“嗚……”
馬小玲雙手摩擦著感到有些冷的雙臂，希望可以暖和一些。
那道悽慘的哭聲傳來時，馬小玲與姜古對視一眼，想要找到聲音的來源，不過令她失望的是，這悽慘的哭聲，似乎從四面八方響起的，根本沒有一個固定的源頭。
一滴雨水滴落到她的薄唇上，流入她的嘴裡。
她嚐了嚐後，眉頭微皺：“這雨怎麼是苦鹹苦鹹的？”
姜古用手接了一滴雨水，嚐了嚐後，沉吟了一會，然後道：“好像是淚水。”
“淚水？不會吧，這麼大的雨，竟然是淚水？”馬小玲詫異道。
“是淚水，一般的厲鬼的確做不到，但若是存在了千年的厲鬼，一身怨氣足以影響到現實世界的時候，將淚水化為雨水的怨力還是有的。”姜古淡淡道。
“有這麼強的厲鬼嗎？若是存在了千年的話，她是怎麼逃掉正道人士的追殺的？”馬小玲有點想不通這點。
“沒什麼好奇怪的，馬靈兒什麼都做到的，護一隻厲鬼千年，對她來講不算什麼。”
提起馬靈兒三個字，姜古的語氣溫柔了好多，還帶著一點點傷感。
“你好像對我先祖蠻熟悉的？”馬小玲眼中掠過一絲狐疑。
“在書上看到的，秦朝的護國女巫，法力通天，遠比你現在見到的任何一個法師都強百倍。”姜古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好像第一次聽見他如此的誇讚一個人，馬小玲內心有點不服氣。
“再強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死了？”
姜古回眸瞪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
兩人目光相對，馬小玲內心有點不太舒服。
他這是……生氣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
“你，你瞪我幹什麼？”她語氣有些不自然道。
大雨來得快，去的也快。
雨停之後，姜古才將目光收回了，道：“走吧。”
馬小玲內心升起一些疑問。
感覺他好在意馬靈兒這個人。
烏雲移去，陽光透射了進來，四周的環境也明亮了一些，那哭聲似乎也隨之消失了。
兩人繼續朝山頂爬去。
不過剛下過雨的崎嶇山路，比之前更加難走了。
馬小玲好幾次差點摔倒在一片荊棘叢中，幸虧姜古拉著。
兩個小時後，天色也黑了下來。
馬小玲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嘆息道：“看來今晚是走不出去了。”
兩人不再繼續朝前走，生了一堆火，兩人圍在一起烤著火焰，感到了些許溫暖。
姜古從揹包中取出來兩份竹筒飯，架在火上烤著。
“你還帶飯了？”馬小玲驚喜道。
“嗯。”姜古敷衍的答著，有點不太想搭理馬小玲的意思。
馬小玲：……
不會吧，她剛才就說了一句話，這傢伙還在生氣呢？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馬靈兒？”
她試探性的問著。
姜古直接回拒道：“我不想跟你談她。”
這句話倒是讓馬小玲感到有些熟悉。
兩人第一次坐在咖啡館的時候，姜古也是這樣說的：抱歉，我不喜歡跟別人談她。
莫非兩人是同一個人？
隨後她又搖著頭，不對不對，馬靈兒是秦朝時期的人，姜古怎麼可能跟馬靈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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