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二人鬆了口氣,無論外面的是什麼,此刻他們還沒準備好正面應對,能避過去自然是最好的。
鈴音戳了戳顧銘的腰,她抬起腦袋看向顧銘,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
“房”不知看到了什麼,少女的面色頓時變得十分蒼白。
顧銘順著少女的視往上看去,在上方的窗戶上,兩隻遍佈著細密血絲的眼瞳貼著窗戶,嘴角勾起獰笑,飢渴地盯著他們。
“你們果然在!”
“你們沒走!”
“為什麼不回答我!”
“為什麼不說話!”
說到最後,這個怪物幾乎是在用盡肺部的空氣嘶吼。
砰!~砰。
窗戶的破碎聲和重物倒地的聲音接連響起。
鈴音手裡拿著一把槍,槍口還在冒出絲絲煙霧,她十分果斷的開槍打中了這個怪物的腦袋。
顧銘有些吃驚,這小姑娘啥時候這麼霸道了?二話不說開槍把人放倒。
要是上次在通道里相遇的時候,她直接這麼開槍打他,顧銘墳頭草估計已經長出來不少了。
這麼說來還要感謝小姑娘大人有大量,放他一條生路.
“你這什麼表情?”少女似乎有些不滿顧銘的眼神,她雖然臉色慘白,但還是傲氣道:“我好歹也是特遣隊的幹員,雖然還是個實習生,但也實習了三年了,槍械是我最拿手的技能之一,面對異常時可不存在什麼不敢開槍的。”
對了,顧銘忽然想起,這玩意應該不是人,既然不是人腦袋中了槍就不一定會死。
顧銘從包裡掏出一把水果刀,開啟手電筒走到門外,窗戶下方躺著一具人影,他拿手電筒照了照,看裝扮是個男性,不過腳呢?這人的腳去哪了?
之前不是還有腳步聲的嗎?
難道腳還能自己跑了?
我去,說不定這腳還真能自己跑了,腳步聲遠去的聲音的確也是存在的。
顧銘果斷給躺地上的人心臟補了一刀,就不信這樣還能給活回來。
白鈴音看到顧銘的行為後,非但沒有說什麼,反而臉上露出讚許之色。
唯有謹慎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得長久,這是真理。
她也觀察起地上的屍體,當看到下半身後,少女愣了一下道:“房東,這東西的腳呢?你給他卸了?”
“估計自己跑了吧。”顧銘說。
這麼扯淡的說法也就他們兩人能信了。
“原來是這樣。”鈴音點點頭,那麼剛才那個遠去的腳步聲就能解釋了。
不過這人的腳能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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