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隊你找我什麼事啊?我正在海邊曬太陽呢。”電話那頭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曬個屁的太陽,立刻收拾東西趕回來!”陸銘大聲道。
“我在度蜜月啊,好不容易度個蜜月我容易嗎?陸隊你忍心拆散我們新婚夫婦嗎?不要這麼殘忍行不行啊?”電話那頭聲音變得抱怨。
“有大案子,人手不夠,別廢話立刻……”陸銘還沒說完就被陳虹打斷。
陳虹湊過來,朝陸銘使了個眼色,攏了攏耳畔的頭髮道:“貝貝,你安心度你的蜜月吧,我們人手夠,一會把資料發給你,抽空給兇手做個心理側寫。”
“哎呦喂,陳姐我求求您了,您發發慈悲別叫我這外號了行不行?不然我真的要羞愧至死了!”電話那頭語氣又從抱怨變成哀求,撲通一聲似乎什麼掉在了地上。
“那還是喊你名字?”陳虹道。
電話那頭的人名叫錢寶貝,資歷和鄭越差不多,犯罪心理學畢業,專長心理側寫,外號寶寶、貝貝、寶貝,對自己的名字非常蛋疼。
“得得得,您還是喊我小錢吧,不然我順著電話訊號爬過來信不信?”錢寶貝說完,語氣忽然變得鄭重,壓低聲音問,“陳姐,陸隊,什麼案子這麼嚴重?”
陳虹大致將案子的情況說了一下,錢寶貝驚呼道:“這麼猖狂?要不我還是趕回來吧!”
“算了算了,度你的蜜月吧,省得以後磨我耳朵。儘快把心理側寫做好,別的也不需要你。”陸銘說完就掛了電話。
“行了,你也別生氣了,結婚是大事,案子有我們足夠了。”陳虹道。
“我不是生他的氣,我是生兇手的氣。哦對了,小虞現在不是沒地方住嗎?她找到新地方沒?”陸銘忽然問。
“應該還沒,老在休息室湊合也不好,回頭我幫她找找。”陳虹道。
“不用找了,我剛才聯絡了顏主任,就昨天和我們一起吃飯那個,他說可以幫幫忙,解決虞兮的住宿問題。”陸銘道。
“讓虞兮住醫學院宿舍?合適嗎?”陳虹驚愕。
“有什麼不合適的,虞兮剛畢業,重回大學不會不適應。而且醫學院現在的宿舍樓是投巨資新蓋的,公寓式,聽說四人間、雙人間、單人間都有,條件很好。”
“費用呢?”
“依我看應該不會收錢,畢竟是暫住,等找到房子,或者職工宿舍有了位置,就讓虞兮搬回來。正好鍾離和顏主任熟,一會讓他帶虞兮過去拿鑰匙,順便幫著搬搬行李。”陸銘說完點了支菸,推開窗戶深深吸了一口。
“你不是戒了嗎?”陳虹想搶過來卻被陸銘躲開。
陸銘望著窗外,陰沉著臉說:“等抓住兇手,我就再戒一次。”
……
離開陸銘的辦公室,陳虹先給周立軍打了個電話,結果手機關機,看來應該還在飛機上。接著又給杜斌打了個電話,杜斌表示張萍萍工作的髮廊沒有監控,他正在向髮廊老闆詢問情況,由於髮廊每天來往的女客人很多,175-180的也不少,暫時找不到可疑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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