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示安全。
還有歡迎的意思。後面這兩聲是他們兩個在晚上才臨時約定的如果不是宇文仕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要加兩聲。看到一切順利宇文成都心底搬掉了最後一塊大石。他自水中爬起來小心地察看一下週圍沒有現有什麼不妥之處於是舉步走向正在樹陰低下靜靜地等著他的宇文仕。
宇文仕一身黑衣跟宇文成都的打扮差不多他正盤坐在樹下。
看到宇文成都得手歸來他站了起來宇文成都正準備把懷中的油布包裹遞過去可是一看那個宇文仕轉過臉來差一點沒有嚇得心膽俱裂那本帳簿更是差一點掉到地上他驚恐地吼道:“你是誰?”
“我…我可能是宇文仕?”那個宇文仕笑嘻嘻地道:“雖然我不能確定自己的身份可是卻能確定你的身份宇文成都!歡迎你我等你好久了……真是聞名不如見名宇文成都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一本攤開在書案之上的帳簿一個沒有任何人防守的書房一艘因為貴客的光臨而放鬆一切警戒的巨船可是儘管我們如此全心全意地對你可是你卻花了比我想像中還要多十倍的時間才拿到這一本帳簿你…你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你的膽子實在太‘大’了!我佩服你!”
“是你?”宇文成都一聽這一把聲音大驚失色這正是那個在船上嘆息的聲音。
他竟然是東溟派的人?他竟然為了讓自己偷到那一本帳簿而故意做了那麼方便自己的東西?他為什麼要那樣做?他為什麼那樣想自己偷去這一本帳本?他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自己跟宇文仕在這裡接頭的?他怎麼知道自己約定的暗號?原來的在這裡的宇文仕呢?
宇文成都腦子一團糟他的腦袋快讓無窮夫盡的疑問給擠破了。
“不就是我啦!”那個冒充的宇文仕點點頭道:“宇文成都你心中是不是很多疑問啊?你是不是想問你的那個同伴宇文仕是宇文仕對嗎?是不是想問他到哪去了對嗎?”
“你把他怎麼了?”宇文成都表面在怒吼有如一隻猛虎在咆哮可是他的心卻在下沉。宇文仕是宇文閥中實牙實齒的第三高手可是現在卻不知所蹤……今晚自己看來也是走為上著了。
“不要害怕。”那個冒充宇文仕的怪人笑嘻嘻地拋過來一樣東西宇文成都不接連忙閃身躲過等現那是一截帶血的大拇指不由更是驚惶不安不太明白那個怪人是什麼意思但聽到那人怪人道:“那個宇文仕性子很是不好我非常想留下他做客的可是他硬是要走我也挽留不住……只把他的一隻手指留了下來你知道如果一點東西也沒留下來怎好意思向他表示我的熱情呢?他走了不如你留下來?就代替他好好地享受一下我熱情的招待?”
宇文成都根本的回答是馬上衝天而起極而逃。
他覺得如果自己還沒有傻還沒有瘋的話那麼最應該做的事就是馬上逃因為他覺得那個怪人就是一個瘋子多跟他說一句話自己的頭就會大幾分說不定還未等他動手自己的腦袋就會撐爆掉……
宇文成都的水性不錯輕功也不錯。
可是他快那個怪人更快。
宇文成都躍到空中除了看見滿天星光還看見一隻飛快在變大的拳頭。
等他整一個人重重地砸倒在地面等他聽見自己的肋骨和脊樑骨出吱吱的震動聲時他才覺得自己的臉麻木得像一塊木頭什麼感覺也沒有隻有麻木。幸好麻木之中視力卻沒有減。宇文化及出奇地現自己看東西忽然變得極是緩慢他看見天空中那個怪人不知哪裡就抽出來一把巨大到無比的重刃鋪天蓋地狂斬下來。
如果讓那把巨大的重刃斬中自己馬上就可以一分為二了。
宇文成都雙手一震地面飛身躲過他在地面上連連翻滾以躲避著對方的追擊。
出奇的是對方沒有追擊而是找著那把重刃在看著自己那眼光似乎是在看著一個獵物。宇文成都和宇文化及一起打獵的時候他就曾看這一種眼神在宇文化及的眼中。當宇文化及看見一隻摔斷了腿的小兔子時眼神就是那樣的。
宇文成都來不及多作思考忽然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忽然讓地面的什麼東西抽了起來等他的意識應過來他已經是一張巨大的漁網之中的獵物了。
網中有魚宇文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