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拳裹挾著狂暴真氣,徑直轟出。
“給我跪下!”
這一拳之威,讓周圍的空氣都不禁發出爆鳴聲。
然而秦天只是輕描淡寫地抬起手。
“砰!”
拳掌相撞,真氣餘波炸裂開來!
鄭光閣臉色驟變,他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了一座大山上,反震之力讓他的整條手臂都變得麻木毫無知覺。
“就這?”
秦天嘴角上揚,很是不屑。
鄭光閣瞳孔驟縮,想要抽回拳頭,可他卻發現自己的手像是被鐵鉗夾住,無論如何用力,都紋絲不動。
下一秒!
秦天五指猛然發力。
“咔嚓!”
骨裂聲響起。
鄭光閣的整個拳頭血肉模糊,額頭冷汗直流。
“啊!”
“太弱了!”
秦天搖了搖頭,隨手一甩。
鄭光閣整個人就像破麻袋一樣飛了出去,重重撞在走廊盡頭的牆壁上,將裝飾用的名貴壁畫砸得粉碎。
“噗!”
鄭光閣噴出一口鮮血,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可這時,秦天緩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鄭光閣眼中浮現一抹滔天般的怒氣,後槽牙咬的“嘎嘣嘎嘣”作響:“小子,你別得意!我和軍部戰將宋匡印是至交,你現在動了我,就是與整個軍部為敵!”
“宋匡印?”秦天挑了挑眉,隨即嗤笑一聲,“區區一戰將而已,他就是在這兒,我也照打不誤!”
此話一出,長長的走廊內鴉雀無聲。
大夏國人口百億,而戰將不過半百之數,足以見得其地位尊崇,位高權重。
何人不畏懼?
“你!”鄭光閣臉色大變,“你竟敢大言不慚,侮辱宋將軍?!”
秦天懶得廢話,抬腳踩在鄭光閣的臉上,將他整張臉都壓進了地面的裂縫裡:“再廢話,我就拆了你這破酒店。”
鄭光閣的臉被踩變形,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他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眼中滿是怨恨,厲聲道:“來人!來人!來人!保安,給我廢了他……”
那群保安手拿甩棍圍在四周不敢上前,滿眼恐懼,他們心裡面都有同一個想法:一個月幾個錢啊,上去拼命?
秦天掃了眼這些保安,緩緩開口,突出一個字:“滾!”
眾人一鬨而散!
鄭光閣見狀,怒吼道:“廢物!一群廢物!”
秦天撇了撇嘴,冷笑一聲,道:“現在擺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你跪下求我離開,第二條,我殺了你,然後再離開!你選吧!”
這兩條路對於鄭光閣來說,一條都不想選。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劇烈顫抖著,呼吸加重。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秦天見對方遲遲沒有做出選擇,不禁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要不我幫你選第二條吧!”
說著,他腳上的力道逐漸加大。
鄭光閣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腦袋正在被一股距離擠壓,那是一種炸裂般的劇痛。
“放,放開我,不!我,我選!”
鄭光閣忍著劇痛大喊了一聲。
不過,秦天並沒有把腳拿開,面無表情的問了句:“選第幾條?”
“第,第一條!”
秦天聽後,這才拿開腳,滿臉笑意,“跪吧!”
鄭光閣咬牙切齒,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慢慢的跪下。
“說吧!”
“說什麼?”
鄭光閣面目扭曲,聲音沙啞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