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聞言,指尖輕輕摩挲著水晶杯沿,忽然低笑出聲。
“弄死?“他微微偏頭,眼鏡片後的鳳眼閃過一絲寒芒,“朱開封胸口那個青銅鬼面,是“他們”給的吧?”
花臂男渾身一顫,額頭瞬間沁出冷汗:“花少明鑑,屬下確實不知……”
“噓!”
花少豎起食指抵在唇前,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折射出冰冷的光。
整個包廂頓時陷入死寂,連呼吸聲都變得清晰可聞。
他慢條斯理地摘下半框眼鏡,接過侍者遞來的絲絨布擦拭鏡片。
這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動作讓在場幾個一二線女明星不自覺地加緊雙腿,滿眼恐懼。
就在前兩天,她們親眼見過這位爺用這副眼鏡生生剜出了一個人的眼球。
“三天!”花少突然開口,聲音很輕,“我要這個秦天所有的資料,包括他小時候喝過幾罐奶粉!”
說著,他忽然轉頭看向角落裡始終沉默的黑衣人,笑著問道:“阿梟,你覺得呢?”
被點名的男人緩緩抬頭,露出左臉猙獰可怖的燒傷疤痕:“他徒手接下了青銅鬼面的自爆!”
沙啞的嗓音讓人渾身不舒服,“要麼是古武世家的人,要麼來自真武界,要麼……”
“要麼就是‘那邊’的試驗品。”
花少接過話茬,忽然眯起眼睛。
他伸手按在花臂男肩上,後者頓時顫抖如篩:“大毅啊,你知道為什麼朱開封養了三十年,還是條上不得檯面的土狗嗎?”
不等回答,他指尖突然發力。
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花臂男慘叫著跪倒在地。
“因為蠢貨總喜歡把棋子當棄子。”花少彎腰湊近他耳邊,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去查查青銅鬼面的來源,要是驚動了不該驚動的人……”
他意有所指地瞥向茶几上的水果叉。
花臂男臉色慘白,連連叩首,鮮血順著碎裂的肩胛骨染紅地毯,可他卻不敢發出一丁兒點聲音。
而此時的花少卻已轉身走向落地窗,春城的霓虹在他鏡片上投下詭譎的光影。
“通知‘診所’準備三號藥劑。”
話音落下!
花少掀起嘴角,眼神很是玩味,“難得遇上這麼有趣的玩具,總要……好好招待才是。”
與此同時,包廂角落的陰影中,傳來細微的金屬碰撞聲。
某個始終隱在暗處的身影微微頷首,袖口閃過半截寒光凜凜的三稜軍刺。
包廂內歸於平靜。
花少抬起雙手伸了一個懶腰,頭也不回的說了句:“爬過來,幫我洩洩火!”
話畢!
兩個經常出現在熒屏上的一線女星,就像兩條動情的小母貓一樣跪在地上,緩緩爬到花少腳下。
爭先恐後的搶奪那根喜貓棒!
很快一陣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呈現在大家的視線內。
可包廂內的所有男人自覺的低下頭,女人則是目不轉睛的“欣賞”著。
“呼!”
花少吐出一口濁氣,緩緩說道:“阿宇,你去試試他深淺,別讓他太舒服了,畢竟,朱開封也跟了我那麼多年!”
“是!花少!”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人轉身離開。
花少發洩完,腦袋再次變得清醒了許多,繼續命令道:“另外,把秦天的位置實時告訴開封堂和城衛軍,今晚,就讓這春城徹底熱鬧起來!”
所有人同時起身,彎腰退下!
……
春城的夜晚,比起江城更加繁華,處處透露著一線城市的魅力。
秦天和夏若曦手牽手走在春城最出名的一條街,桂林街!
這裡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特色小吃,煙火氣十足,讓人很輕鬆的就可以融入其中,感受市井的喧囂。
夏若曦身穿一件白色短袖,領口略微有些寬鬆,露出精緻的鎖骨。
下身是一條小短裙,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在霓虹燈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她腳上踩著一雙簡約的帆布鞋,長髮隨意地紮成高馬尾,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髮梢在夜風裡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