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城衛軍如潮水般湧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震得地面嗡嗡作響。
宋匡印不知何時已換上一身嶄新的戰將軍裝,肩章上的將星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他挺直腰板站在高臺上,眼中閃爍著瘋狂之色:“我說過,在喆林行省,我就是天,我就是王法,你敢大鬧老子的壽宴,我要將你五馬分屍!”
城衛軍殺氣騰騰的湧入會場,黑壓壓的人頭一眼望不到邊。
他們手持長槍,氣勢磅礴,將整個宴會廳圍得水洩不通。
那些富豪權貴們嚇得面如土色,連滾帶爬的退出會場,生怕被殃及池魚。
轉眼間,偌大的會場只剩下場中央的秦天和柳如煙,以及面目扭曲的宋匡印和滿臉獰笑的鄭光閣。
“哈哈哈!”鄭光閣躲在宋匡印身後,得意忘形叫喊:“秦天,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啊!跟十萬大軍打啊!”
“聒噪!”
秦天眼中寒芒乍現,手臂輕輕一揮。
“咻!”
一道凌厲的真氣破空而出,徑直掠向鄭光閣的胸口。
他整個人就像斷線的風箏似的倒飛出去。
“砰!”
沉悶聲響起。
鄭光閣直接鑲進牆壁,四肢呈“大”字形張開,活像個人形標本。
“啊!!!我,我的骨頭,我的骨頭斷了!”鄭光閣的慘叫聲撕心裂肺,“宋老弟救我,救我啊!”
宋匡印勃然大怒,額頭青筋暴起:“混賬!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逞兇?給我殺!!!”
“殺!!!”
成千上萬的城衛軍齊聲怒吼,長槍如林,殺氣沖天。
前排士兵爆射而出向秦天逼近。
槍尖寒光閃爍,眼看就要將二人穿成篩子。
會場外,那些逃出去的權貴們擠在門口,一個個面色慘白。
“完了完了,這下真要出人命了!”
“血皇再厲害也敵不過十萬大軍啊!”
“在喆林行省和宋將軍為敵,那就是死路一條!”
……
可就在議論聲剛剛響起的剎那間。
秦天輕輕向前踏出一步。
“轟!”
一股磅礴如海的恐怖真氣以他為中心轟然爆發,瞬間席捲了整個會場。
所有城衛軍同時僵在原地。
冷峻嚴肅的臉頓時轉為驚恐。
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無形的力量禁錮,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你們在幹什麼?!”宋匡印暴跳如雷,“上啊!給我撕了他!”
最前排的城衛軍滿臉驚恐,聲音顫抖:“戰,戰將,我,我們動不了了!”
“放你孃的屁!”宋匡印怒吼著拔出配槍,“違令者,軍法處置!”
他朝著城衛軍的腳下開了一槍,結果對方依舊紋絲不動。
宋匡印眉頭緊皺,死死盯著秦天,厲聲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天冷冷地掃了宋匡印一眼,隨後環視在場的十萬城衛軍,緩緩開口:“我的耐心有限,不想死的......滾!”
話音剛落,所有城衛軍被同時震退。
整齊的腳步聲震得地面嗡嗡作響,轉眼間就在會場中央清出一大片空地。
“反了!都反了!”宋匡印暴跳如雷,歇斯底里的咆哮:“秦天,你這是造反!”
秦天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代表不了大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