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菸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剛才...是誰說要'好好享受'我來著?”
此話一出,年輕人如墜冰窟。
他瘋狂搖頭,語無倫次,“不、不是我!是、是他們!”
說著就要去指身旁的混混。
“呵~~”
柳如煙突然輕笑一聲,這笑聲讓所有人汗毛倒豎。
她緩步走到年輕人面前,高跟鞋尖輕輕抬起他的下巴。
年輕人被迫仰頭,對上了那雙滿是笑意的鳳眸。
“你知道嗎?”柳如煙的聲音溫柔得可怕,“上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
“……已經被我製成標本,現在正掛在我的床頭呢!”
年輕人猛地瞪大雙眼。
“砰!”
他一頭撞向地面,頓時鮮血淋漓。
“血皇,饒,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血皇我知道錯了……”
“砰砰砰~~”
年輕人的腦袋一次又一次的和地面猛烈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鮮血糊了他滿臉,額頭塌陷,白骨裸漏在外。
意識、視線都已經開始模糊。
可他不敢停下。
這時,柳如煙慵懶的揮了揮手。
北疆省會長冷玥立即會意,邁著修長的雙腿走上前來。
她一把揪住年輕人的衣領,像拎小雞似的將他提了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
年輕人滿臉是血,雙腿在空中無力的蹬著,褲襠再次溼了一大片。
冷玥冷豔的面容上沒有絲毫表情,拖著年輕人就往車庫外走去。
年輕人瘋狂掙扎,但卻掙脫不開。
其他幾個混混也被黑衣人架著拖了出去,整個地下車庫迴盪著淒厲的求饒聲。
柳如煙轉身倒進秦天懷裡,仰起那張顛倒眾生的俏臉,笑著問了句:“親愛的,你說把他們做成標本掛在我們的床頭會不會很有氣氛?”
秦天嘴角一抽,抬手“啪”的一聲重重拍在她那挺翹的屁股上:“你瘋了?大半夜的抬頭一看,還不嚇死個人?”
這一聲脆響在地下停車場格外清晰。
站在最前面的三位省會長瞳孔驟然收縮,心臟嘭嘭嘭亂跳。
張鳳軍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他居然敢打血皇的屁股?!”
夜凝的額頭瞬間滲出冷汗,“那可是動輒滅人滿門的血皇啊!”
陳玄策更是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位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三人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不約而同的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身後的黑衣人們更是齊刷刷轉身,動作整齊得彷彿排練過千百遍。
柳如煙嬌嗔的瞪了秦天一眼,卻不見絲毫怒意,反而像只饜足的貓兒般在他懷裡蹭了蹭:“討厭,這麼多人看著呢!”
三位省會長聞言,頭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把臉埋進地縫裡。
五分鐘過後,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
冷玥拖著一個透明的水晶箱緩步走來,箱中赫然是那個年輕人……
只是此刻的他已經被製成了標本,臉上凝固著驚恐萬狀的表情,全身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藝術美感。
冷玥躬身行禮,“血皇,您看滿意嗎?”
柳如煙饒有興致的繞著標本轉了一圈,紅唇勾起滿意的弧度。
“嘖嘖嘖~~”
“小月兒的手法還是這麼厲害,這肌肉紋理的處理,這表情的定格,簡直堪稱藝術品。”
冷玥低頭行禮,滿臉敬畏之色,“血皇,屬下有一事相求。”
“哦?”柳如煙挑眉,“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