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材挺拔,穿著簡單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他那稜角分明的臉上帶有溫和的笑意,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睿智光芒。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裡拖著的趙天霸,就像條死狗一樣被拎著後衣領,滿臉血汙,氣若游絲。
而在年輕人身後,另外幾位會長正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個個面如土色,滿眼絕望。
“血皇,”年輕人聲音清朗,隨手將趙天霸扔在地上,“這幾位是你的手下吧?”
柳如煙和秦天對視一眼,微微頷首:“是也不是,不知你是……”
“無名小輩,不值一提。”
年輕人笑著擺擺手,刻意迴避了自報家門。
柳如煙眼中精光一閃,沒有繼續追問年輕人的身份,而是指著地上的趙天霸幾人,問道:“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年輕人解釋道:“我剛才在路上開車不小心撞到了他們,所以特意帶過來給血皇請罪。”
“請罪?”柳如煙冷笑不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哦?”年輕人很是不解:“感謝我?在下愚鈍,還請血皇明示!”
柳如煙眯起鳳眼,殺氣流轉不定,別有深意的說:“他們是叛徒,我這人最討厭有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原來如此。”年輕人頓時恍然大悟,隨即雙手抱拳,“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他剛要轉身,卻又突然停下,意味深長的看向秦天:“秦先生,後會有期。”
秦天眉頭微皺,正想追問,年輕人已經大步流星的離開,只留下一串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在走廊迴盪。
會議室裡陷入短暫的沉默。
突然,柳如煙踩著高跟鞋,慢悠悠的向前走去,用高跟鞋尖挑起趙天霸的下巴,朱唇微啟。
“趙會長,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的背叛呢?”
趙天霸聞言,渾身顫抖如篩,眼中滿是驚恐:“血,血皇饒命,看,看在我,我跟您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份上,別……”
“噓……”柳如煙豎起一根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別說話,讓我好好想想。”
“血皇,您答應讓我處理這幾個畜生的!”
冷玥的聲音響起。
柳如煙先是一愣,而後轉頭看向冷玥,笑著說道:“能不能讓他們儲存的時間久一點!”
冷玥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回血皇,沒有任何問題,我改良了防腐配方,可以保持組織彈性長達十年。”
“很好!那就從趙會長開始吧,記住,要讓他保持清醒到最後一刻。”
柳如煙非常“貼心”的叮囑道。
“不!不要!”
趙天霸當然知道冷玥的手段,他開始瘋狂掙扎,可被一旁虎視眈眈的陳玄策和張鳳軍死死按住。
冷玥從隨身的皮箱中取出各種精緻的工具,動作優雅,好像是準備進行一場藝術創作。
她先給趙天霸注射了一針藥劑,陰森一笑,道:“這是神經強化劑,能讓你保持清醒,感受會更……敏銳。”
接下來的場面,就連見慣血腥的幾位會長都忍不住嘔吐起來。
冷玥的手法既專業又殘忍,每一刀都精準避開要害,確保趙天霸全程清醒。
當最後一道工序完成時,趙天霸被製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跪姿標本,臉上凝固著極度痛苦的表情。
“完美。”柳如煙欣賞著這件“藝術品”,轉頭看向其他幾位會長,“你們誰想當下一個?”
“血皇饒命!我們知錯了!”
幾人拼命磕頭,鮮血飆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