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眼睛瞪得老大,嘴角的煙隨著他說話一跳一跳的:“小子,你年紀輕輕的,不會是想坐霸王車吧?我跟你說個事兒啊。前幾天也有個小子要坐我這霸王車,結果被我給整慘了,你要是不想捱揍,乖乖給你爸媽打個電話,送錢過來!”
“我給錢還不行嗎?”
南宮萱萱臉紅到了耳根上,訕訕地說:“大叔,你能不能先把手鬆開?你捏得我好痛哦。”
她說話聲音嬌柔無比,似美人發嗔。
一個大男人發出這種聲音,說話是這種‘娘娘’語調。
“……”
大叔一個哆嗦,嘴中的大煙都掉了。他急忙忙鬆手,還滿臉嫌惡的在褲腿上擦了兩下,才撿起掉在車上的煙,顫著手抽了兩口,看著遞過來的一張紅票子,掃了‘葉默’兩眼,‘咕嚕’吞了口唾沫,眼中又是好奇又是驚悚:“你,你不會是玻璃吧?”
“你才是玻璃!”
南宮萱萱擰眉瞪了大叔一眼,雙手攤開:“找錢。”這兩句話是葉默教她說得。
她並不知道玻璃的真正含義!只以為是普通不過的那種玻璃。
“哦哦哦。”
大叔拿出皮包找了錢給‘葉默’,看著關上車門走向明月大飯店的‘葉默’,他打了個抖,搖了搖頭,踩油門,瞬間遁去了。
路上。
“萱萱,我跟你說個事。”
葉默待在黑漆漆的空間裡,滿臉鬱悶。
“什麼事?”
南宮萱萱走在路上,腳步輕盈似蝴蝶翩飛,她嘴角含笑,似玫瑰盛放。然而當這種腳步,這種笑容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時,那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說有些恐怖。
“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
“當然。”
“你知道你還發出那種嗲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