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阿二連吞了兩口唾沫，才滿臉艱難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是人？難不成是鬼？”
南宮萱萱皺了皺眉。
她自己也是鬼，所以並不怕鬼。
她不怕，但她的葉子怕啊！而且保不準有很多的惡鬼、吊死鬼、溺死鬼等等，遇到弱小的不怕事，如果正好沒法力，碰上這些鬼，豈不是倒黴？就算有法力，如果碰到太強的，那又該怎麼辦？
“好像也不是鬼！”
“不是人，不是鬼。那是什麼？”
南宮萱萱瞪了他們一眼：“你們耍我嗎？”
她很清楚記得葉默生氣的時候就喜歡說這話，所以眼珠子一轉，依葫蘆畫瓢說了。只不過或許她太女性化了，學了個四不像，看起來不會讓人害怕，反而覺得很呆萌。
“這？”
阿大、阿二再次目睹‘葉默’發嗲，情不自禁又打了個哆嗦，擺了擺手：“小哥，你真的誤會了。你這麼厲害。我們不是你一巴掌的對手，怎麼敢耍你？問題是，我們也不知道那失主是人還是鬼？”
“那你們為什麼會懷疑他不是人？”
“因為我們老大曾經自言自語地說，這個該死的鬼東西都活了幾千年了，怎麼還不死？”
阿大說起這話的時候臉色有些發青，他看著南宮萱萱：“你說老大這話啥意思？鬼東西？想來不是人了。但活了幾千年沒死，那說明這失主很有可能是人了。你說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
“有點道理。”
葉默在黑暗空間中聽得胸中氣焰滾滾，難以壓制。活了幾千年？什麼鬼？
南宮萱萱則心中驚奇。
她做鬼也不過才幾百年而已。前世做人也不過幾十年的光景。
幾千年的人？
可能嗎？
不管這有沒有可能。她已經把這事給牢牢記在了心裡。往後若是遇到這種人，她決定先跑了再說。
葉默已經跟他普及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的精髓，她心中有譜，到時該怎麼辦她也懂得去衡量利弊得失。
“這失主我們先不談。你倒是跟我講講你們老大到底有多厲害？”
“很厲害。”
阿大面露崇敬：“我親眼看到他制服過巨鬼！而且出手間曾經劈碎了一座土山！”
“劈碎土山？”
南宮萱萱眼睛瞪得老大，咋舌問：“那他一個人可以打你們這樣的多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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