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先生希望小吳能夠‘全須全尾的回來’。”
“嘖,根據我這麼多年打遊戲的經驗,所有‘能活著回來就行’這種要求,都代表著極度危險。”
胖子咂麼了咂麼嘴,臉上到是鬥志不減的說道: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咱們手藝人,賺的就是這份賣命錢,唉,命苦的人啊。”
說罷,胖子又鄙視的看著吳邪,說道:
“小吳,你三叔這麼精明的人,也能看走眼?”
“手底下三十年的掌櫃,說反水就反水了?”
吳邪臉上有點掛不住的說道:
“我小的時候,三叔就跟我說過一句話。”
“說這人吶,你就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看著,你才能真的瞭解他。”
“一旦你跟他分開久了,再見著,指不定他心裡就盤算著害你了。”
“所以,胖子,這事不能怪我三叔識人不明。”
胖子連忙誇張的點頭哈腰。
這個時候潘子也推門進來了,他悄聲說道:
“我看了,陳皮阿四這個老頭,在火車上有好幾個接應他的同夥。”
“有的身手不錯,我也沒敢跟太近。”
“我看那老頭也快回來了,你們先緊著要緊的話說,扯淡的事放在後邊。”
吳邪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看過去,問道:
“那咱們等到了山海關站,怎麼行動?”
周凡想了一下說道:
“對於楚光頭來說,我、胖子、小哥都是生面孔,他不會對我們下手。”
“楚光頭是奔著你來的,但是我怕你一到明處,他們一夥人圍攻你,你跑不出來。”
“不過,你在哪,潘子總是跟著你。”
“所以只要讓楚光頭看到潘子,他就會認為你在旁邊,就會動手。”
“畢竟是在火車站裡面,楚光頭的手又能伸多長?”
幾個人又商量了幾句,決定其他人直接去火車站旁邊的景區,與齊老爺子的人匯合。
潘子留下吸引火力,牽制住楚光頭一段時間,然後也去旁邊的景區匯合。
眾人商量完,頓時心裡一鬆,又開始隨意的扯淡。
還沒說幾句,陳皮阿四就回到了車廂。
幾個人又聊了一陣,就吃飯的吃飯,睡覺的睡覺。
時間一晃而過。
第二天夜裡。
火車停靠在了山海關。
眾人隨著同樣轉車的人流,進入了烏泱烏泱的候車室。
趁著人群混雜,周凡,吳邪,小哥,胖子,就都偷偷的從候車室溜走了,直奔著不遠處的景區狂奔。
等到了景區,幾個人尋了個四通八達的位置,窩在了隱蔽的角落。
吳邪用電話和齊老爺子的人聯絡上了,約定了一會兒見面的位置。
幾個人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潘子也趕過來了。
潘子臉色陰沉似水,氣到發狠的低聲罵道:
“草!”
“楚光頭這個白眼狼!”
“枉費三爺對他那麼好,這可是三十年的交情啊。”
“三爺給了他多少錢?給了他多少人脈?”
“剛才在候車室,我發現了,楚光頭至少帶來了四十幾個人!”
“得虧小三爺先跟著你們跑出來了,要不然,就憑我一個人,還真護不住小三爺。”
潘子拍了下週凡的肩膀,語氣有些落寞的說道:
“小周,這件事還是多謝你了。”
“要不是一開始,楚光頭喊我帶小三爺過去的時候,你攔了我一下。”
“我這都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然後潘子啪的點燃一根菸,狠狠地吸了一口。
此時,一聲冷笑從旁邊傳了過來。
眾人一驚。
隨即一道沙啞的聲音拿槍帶炮的諷刺道:
“吳三省是老糊塗了吧?”
“就憑他的這種眼光和手段,還想去挖東夏皇帝的九龍抬屍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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