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油了!都下車!”
周凡,吳邪,老癢,還有十來個乘客,都被一股腦的轟下了車。
三個人左右看了看,車子在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位置。
除了他們三個人,其他的人都是本地人。
那十幾個被一起轟下車的本地人,頓時罵罵咧咧的一鬨而散。
三個人對著地圖討論了幾句,發現順著山路再走幾個小時,就能到達一個村子。
於是振奮精神,揹著裝備吭哧吭哧的,順著山路埋頭趕路。
然而等到三個人走遠了之後。
剛才被一同趕下車的所有本地人,又都從附近的樹林裡面,呼啦啦的回來了,重新坐到了車子上。
司機蹲在路邊抽菸,那個嚮導走過去,遞給司機一盒煙外加兩百元錢。
司機眼睛都不帶抬的:
“他們三個人,三百。”
嚮導也懶得跟他扯皮,又拿出來一百遞了過去。
司機這才站起身來上車,把車子調轉了一個方向,從旁邊的林間小道又繞了一個彎開走了。
嚮導坐在車上給人打電話,催促道:
“老闆娘,有三個肥羊順著山路往你那邊走著呢,你趕緊的。”
……
周凡,吳邪,老癢,順著山路一連走了幾個小時,只覺得身上揹著的裝備愈發的沉重。
老癢疲憊不堪的抱怨道:
“這特孃的也太——太沉了吧,吳邪你,你要我買那麼多裝備,是想——想累死我吧。”
吳邪嘲笑他道:
“這些裝備還不全,連武器都沒有,就你這體格,廢了。”
“還不是你死乞白賴非要來秦嶺?”
周凡對著地圖看了看,說道:
“實在太累就歇一會兒,總歸在天黑之前趕到村子裡面就行。”
老癢自我掙扎的道:
“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
“早點到村子,我好睡一覺。”
忽然,從旁邊的樹林裡面有人大喊道:
“喂!你們幾個事幹什麼的?”
話音未落,一隊人馬就從樹林裡面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有男有女,都是當地人的打扮。
打頭的是一個穿著紅色大褂的婦女。
老癢不想和當地人起衝突,他上前一步點頭哈腰的說道:
“大兄弟,大——大妹子,我,我,我們是——旅遊的外——外地人。”
“剛才,才,才車子沒油了。”
“司機把我們轟——轟下來了,前面的村——村子,還多遠啊?”
婦女的眼神頓時一亮,上上下下的對著周凡,吳邪,老癢,三個人打量了一番。
卻是面色不虞的說道:
“俺們村這種窮鄉僻壤,你們過來旅遊?”
吳邪上前想要誠懇的說服這一群,把他們包圍起來的村民。
但是吳邪一連說了十多分鐘,以紅褂婦女為首的十幾個村民,卻是無動於衷。
周凡眼神微眯,制止了吳邪再白費口舌。
周凡從兜裡掏出來九百塊錢,遞給了紅褂婦女,說道:
“帶我們三人去村子借住一宿,這九百塊錢就是你的了。”
紅褂婦女頓時換了一副笑臉道:
“還是這個小夥爽快。”
“我家就是村裡開店的,有住宿,也有飯食。”
“不過你們這三個大小夥子,飯錢還得單給,也是每人三百塊錢。”
周凡懶得掰扯,就又掏出來九百塊,遞給了她。
紅褂婦女把錢攥在了手裡,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招呼了一聲,那十幾個村民就往兩邊退了退。
紅褂婦女一擺手,一行村民就帶著周凡,吳邪,老癢,向村子走去。
又走了十幾分鍾,總算是進到了村子裡面。
紅褂婦女把他們三個人安置在一處農家樂裡面,轉頭又去外面張羅做飯的事情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倒是手腳利索的做好了一大盆菜,給他們端了上來。
紅褂婦女扔下了一句:
“這一盆子菜,裡面可是放了足足一斤的肉!”然後扭頭就走了。
老癢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道:
“足足放了一斤的肉?”
“黑不黑心啊?這就收我們九百塊錢?”
周凡寬慰他道:
“菜的味道還不錯,在這種深山老林,能吃口熱乎的就不錯了。”
吳邪從揹包裡面翻出來昨天打包的烤串,放到了菜盆子旁邊,說道:
“還好老周昨天機智,知道打包點肉。”
幾個人也是餓了一整天,就埋頭吃了起來。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
三個人正吃著,聽到外面院子裡面似乎有進來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一邊往農家院裡面走,一邊和老闆娘大聲的聊天。
老癢湊到窗前,掀起了一點縫隙看了看,輕聲的招呼道:
“你們快看,外面來的是誰?”
(求收藏!求票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