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一樂,對著周凡說道:
“我知道是誰了,和我從小一塊長大的一個哥們,老癢。”
“我倆以前好的穿一條褲子。”
“不過前幾年他和人一塊倒鬥,折在外面了,幾年都沒聯絡了。”
“等我給他打個電話,約出來,咱們一塊搓一頓。”
吳邪撥通了電話。
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了出來:
“誰——誰——誰啊?”
吳邪樂呵呵的道:
“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對面的老癢愣了一下,興奮的大叫道:
“吳——吳——吳邪?”
吳邪聲音有點酸酸的,笑罵道:
“草,一直都不和我聯絡,我還當你死了呢?”
“趕緊的出來,哥們一塊聚聚,樓外樓,搓一頓。”
老癢又是開心的大叫:
“草,抽菸只——只抽黃鶴樓,吃——吃飯——只吃——吃樓外樓!”
吳邪也是哈哈大笑道:
“別在那吭哧癟肚的了,趕緊的出來,我帶個過命交情的哥們,一起去。”
吳邪和老癢又扯了幾句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吳邪興奮的招呼周凡一起出發,一路上把他和老癢小時候的事情,唸叨了一個遍。
兩個人剛趕到豪華酒店樓外樓,就看到老癢也是迎面走來。
吳邪和老癢兩個人一見面就激動的大喊大叫,光顧著說話,完全顧不得點菜。
周凡讓人把選單上所有帶肉的,都各來了兩份,又叫了幾瓶好酒。
吳邪和老癢,一邊回憶以前的生活,一邊唏噓現在的處境。
邊吃邊喝,直到桌子上面盤幹碗淨了,才捧著肚子靠在椅子上。
此時吳邪喝的都有點大舌頭了,想起了老癢當年的事,就直接問道:
“老癢,你實話告訴我,當年你特孃的到底倒到了什麼東西?”
老癢滋著牙花子,得意的道:
“那個東——東西,可是邪——邪門的很!”
“就,就,就你那熊——熊樣,我真怕,怕,怕——怕嚇死你!”
吳邪大怒道:
“你跟這,看不起誰呢?!”
老癢蘸著酒,在桌子上面畫了個樹杈。
老癢連忙又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還別——別說,青——青銅樹——樹杈,手——手腕那——那麼粗!”
隨後老癢又帶著得意洋洋的神態,把他當年和老表一起倒鬥,沒栽到墓裡,反而折在了外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當年,老癢他們二人無意中在崇山峻嶺當中,找到了一個山谷。
順著一條古道,找到了一個巨大的青銅樹。
但是任憑他們二人怎麼挖,都挖不到頭,最後只好放棄。
老癢抽了口煙,說道:
“說來也奇怪,我那老表,自從見到青銅樹之後,就變得神經兮兮的。”
“逢人就說青銅樹的事,之後就被人給盯上了,我們倆就折在外面了,差點給崩了。”
吳邪感慨了一番,但是此時已經喝高了,就又大著舌頭的說道:
“老癢你這個人總愛吹牛,那個青銅樹,到底有沒有還是兩說著。”
老癢一聽吳邪不相信,把脖子一橫,就從耳朵上面把耳環給摘了下來。
一把拍到了桌子上面,急道:
“吹——吹牛?給——給你看看,這,這,這——這是什麼!”
周凡和吳邪兩個人一看,頓時目光一凝。
這是兩隻指尖大小的,六角鈴鐺耳環。
吳邪猛地一看,還以為見到了和海底墓穴當中一樣的青銅鈴鐺。
吳邪頓時激靈一下子,從醉酒狀態清醒了過來。
吳邪死死的盯著,這兩個六角鈴鐺耳環看了看,又扭頭瞅向周凡。
周凡伸手把六角鈴鐺耳環拿到了手裡,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只是和海底墓穴中的青銅鈴鐺很相似。
最重要的一點是,六角鈴鐺上面的花紋,和海底墓穴中的青銅鈴鐺上面的咒文,有所不同。
周凡對著吳邪搖了搖頭,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吳邪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一把拽住老癢,連聲問道:
“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求收藏!求票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