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到了？”喬錦然歪頭看著他。
“想到什麼？”凌衍側身，抬手捏住她的臉頰，笑問到。
“又不能說？”喬錦然拉下他的手，作勢要咬，結果卻被他躲開，還被他按進懷裡不能動彈。
“有什麼不能對你說的。”凌衍抱著她，輕輕搖晃著，看著她仰起的小臉兒，有些失笑。
“想想他們動手的地方。”低頭印下一記輕吻，凌衍嘆息一聲，“我想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單一的。”
“那些人被僱傭，某種程度上來說，依舊是炮灰，不過昨晚上那個人的出現，並不止是為了提高行動的成功率，還是在示威。”
“你的意思是，之前針對我的事他們都有在示威的意思？想讓咱們知難而退？”喬錦然有些疑惑，這個她是真的沒有感覺到，更沒有發現對方這方面的意思。
“不是。”凌衍搖頭，“咱們不會知難而退，他們也不可能放過咱們，當然了，放過他們也不是咱們想的。”
其實凌衍還有話沒有說出口，不是他不想，是不能，在沒有得到證實的情況下，不知道若是告訴了她，她會是什麼反應，一旦有所閃失，他後悔也是莫及了。
“那樣的存在必然是不能允許的。”喬錦然聽了他的話，贊同到，“昨晚上那個人有些詭異，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暫時還不好說，希望調查的人能夠有所收穫。”凌衍嘆口氣。
“凌衍，風凜齋也是你的戰/友？”忽然，喬錦然坐直身子，疑惑的看著他。
其實她旁觀著，倒不大覺得他們像戰/友，只是風凜齋摻和進來，若是沒有相關身份，恐怕是不行的。
“不是。”凌衍笑了笑，“京城的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的。”
“上學的時候他是學弟，你知道他那個人，你越是不理他，他就會越上趕著找你，後來知道我是陸家的棄子，他就越發有興趣了。”
“他……額，好吧！”喬錦然覺得風凜齋的確是如此，但他卻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果然世家子弟從來都沒有一個簡單的！
“說起昨晚上那個人，我雖然敲斷了他的胳膊，不過你說的對，他很詭異。”過了會兒，凌衍若有所思的開口。
“他的骨頭硬度與正常人不一樣！”
“我覺得他整個人的存在感也很有問題。”喬錦然眨眨眼，就那麼一下，他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專業夠強！
“嗯。”凌衍應聲，“若是換個人，哪怕是郎九那樣的人，就算刻意隱藏，我也不會察覺不到。”
“但昨晚上他何時出現的，我的確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抬手，撫著眉尾，凌衍眉峰皺起，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
“噹噹噹……”忽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喬錦然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正了正神色，開口應當。
“頭兒，凌法醫，有案子了，很急。”布琛推開門，人還沒進來，聲音就急火火的傳了進來。
“什麼案子？”喬錦然立刻站了起來，這幾個月，案子可真是有點多啊！
“黃革死了。”布琛神色凝重。
“誰？”喬錦然一時間有些愣怔。
“銘海首富黃革。”凌衍沉聲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