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查爾斯聽到張逸的這番話,泛著青光的臉龐沒有露出一絲波瀾,顯然是覺得他在裝腔作勢。
“大哥哥,你是這幾任屋主裡活的最久的一個,也是最聰明的一個。不過很快,你就要和他們埋在一起了!”
話音落地,查爾斯陰笑兩聲,身形忽然消失,閃現在張逸的肩頭,兩隻佈滿裂痕的乾瘦胳膊,狠狠勾住他的脖子。
脖頸處襲來強大的壓迫感,張逸面色冷靜,手臂猛地一抖,藏在的袖中驅鬼符陡然滑落,穩穩的落在掌心。
“沒想到惡靈也是欺軟怕硬的東西。黑裙女人殺了你,你不去找她報仇,反倒拿我出氣。”
隨著張逸的一聲冷喝,捏在指尖的黃色符紙當即冒出一層紅芒,向攀在他肩頭的惡靈極度逼近,查爾斯就像是接觸到了一股電流般,被瞬間彈了開來。
那乾瘦的身形宛如一隻斷線的風箏,倒射而出,在地上翻滾了兩圈,重重的撞在一棵松木上。
“原來這小鬼只是一個低階惡靈.”
見查爾斯對符紙反應如此劇烈,張逸頓時摸清了他的底細,心中也就淡定了許多。
之前張逸總共掏出過兩次符紙。像黑裙女人那種級別的惡靈,根本沒有受到符紙太大的影響。更別說,像伊莎貝爾那種s級別的惡靈,看見符紙頂多皺一下眉頭。
而身邊的查爾斯還沒接觸符紙,就被直接彈飛,可見這隻惡靈的實力有多麼弱小。估計也就是d級鬼怪之類的貨色。
“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從草地上飄蕩而起,查爾斯臉色煞白,目光驚懼的盯著張逸手中的符紙,身體劇烈的顫抖。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張逸猛然上前兩步,右手拎住查爾斯的衣領,將其猛地抵在樹上,左手夾起冒著紅光的符紙,低聲喝道:
“現在,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絕對讓你魂飛魄散!”
沒想到張逸身為一個普通人竟敢對惡靈發出威脅,查爾斯心中湧出一種屈辱和憤怒,靈體激烈的掙扎,伸出雙手要戳破男人的喉管,然而看到張逸手中越發逼近的符紙,他最終選擇老實了下來。
“我只是想陪你玩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查爾斯嘴角扯出微笑,泛白的眼瞳裡只剩下恐懼,身軀化為靈體劇烈的抖動。彷彿在承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隨時都有可能煙消雲散。
“呵呵.你剛才掐我脖子的時候,可是沒有一絲留手。”
右手捏著符紙,張逸不想再和他廢話,沉聲問道:“告訴我,那個黑裙女人到底是誰?”
查爾斯支吾了兩聲,眼神死死的盯著符紙:“你先把符紙拿開我就告訴你。”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張逸的身軀紋絲不動,揪著他衣領的力度不由得更緊了幾分:“這個要求我不可能滿足你。更何況,現在你沒有和我商量的餘地。”
見張逸不為所動,查爾斯咬了咬牙,似乎妥協一般,語氣放緩了許多:“好,大哥哥,你把耳朵湊過來,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個女人是誰。我向你保證,我絕對說到做到。”
張逸冷笑道:“小鬼,你真把我當傻子耍?一旦我湊過去,你咬爛我的脖子怎麼辦?”
查爾斯攤了攤手掌,語氣很是無奈:“你不敢湊過來,那就怨不得我了。如果你讓我魂飛魄散,這個秘密就將和我一起永遠沉睡。”
“很好,那我現在就如你所願。”
察覺到查爾斯居心叵測,張逸面色冷漠,揚起驅鬼符,作勢朝他的腦門貼去。
“不要!”
“她叫瑪麗!是我們家的傭人。兩年前在閣樓裡上吊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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