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劉長歌拉回來,我忙安撫著劉長歌:“劉哥,別動氣啊,你不是說能者居之嗎?”
“能他麻痺啊!”劉長歌衝著蹲在地上捂著眼的張有道罵道:“這些年茅山龍虎山在陰陽界跳的最起勁,老子蜀山不想鬧騰,還真特娘當老子蜀山人好欺負啊?”
我一陣無語,丫的,敢情之前說那麼好聽,純粹是裝比啊!
正操蛋著呢,劉長歌又擼起袖子在旁邊的架子上抄起一個花瓶就朝張有道走過去:“來來來,今天老子倒要看看,茅山正宗有多厲害。”
還別說,就劉長歌現在這架勢,還真特娘像混社會的山雞哥!
“夠了!”這時,玉二爺突然瞪圓了眼睛吼道,可這傢伙臉上肉太多,儘管很努力睜眼了,可眼珠子依舊只有黃豆那麼大,看著有些搞笑。
“夠個毛啊!惹了老子,還想好了?”劉長歌脾氣也是上來了,壓根不吃玉二爺的這一套。
我見情況不妙,招呼著王大錘忙上去拉住了劉長歌,這時玉漱也走了上來,忙衝劉長歌說:“劉先生息怒,實在對不起。”
本來正火大的劉長歌扭頭看了一眼玉漱,竟然咧嘴一笑:“嗯,美女的話我就聽。”
我和王大錘當場就懵比了,這孫子發火鬧著玩呢?
“幹!”王大錘低罵了一句,鄙視了劉長歌一眼:“比老子還禽獸!”
“無量天尊。”蹲在地上的張有道頂著左眼一熊貓眼站了起來,一臉淡然,就跟剛才捱打的不是他似得,衝劉長歌說:“年輕人怎麼這麼暴躁?不好,不好!”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張有道就跟個傻比似得,麻痺的,都特娘被打成國寶了,還裝比呢!
“你特娘還裝比是不是?”果然,劉長歌立馬火氣又上來了,拎著花瓶子就要砸。
嚇得我和王大錘忙抱住他,丫的,萬一真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張有道也被劉長歌給嚇住了,忙著往後退了兩步,被打了一拳的左眼一個勁的抽搐,估計還疼著呢,也不敢說話了。
被劉長歌這麼一鬧,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怪異起來。
本來這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衝剛才玉漱聽到玉二爺帶道士來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兩家人不對付,這說是給老爺子瞧病,其實就是兩家人在暗懟。
現在劉長歌又把張有道給打了,屋子裡火藥味一下子就濃烈了起來。
“玉漱,你請的人把張先生打了,是不是得道個歉?”玉二爺陰沉著臉打破了屋子裡的平靜。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旁的王大錘更是嘀咕了一句:“麻痺的,要是真道歉,老子立馬就走。”
一旁的劉長歌也是臉色陰沉下來,正要說話呢,玉漱忽然拉住了他,然後衝玉二爺說:“二叔,事關蜀山和茅山兩大門派,我們這些外人不應該參與,既然都是來給爺爺瞧病的,那就一起瞧吧,兩大門派誰高誰低,這一瞧,不就分出來了嗎?”
我在旁邊暗地裡衝玉漱豎起了大拇指,沒想到這妞和我年紀差不多,竟然腦子這麼好,一句話就把事情給繞到正軌上來了,而且還避免了劉長歌給張有道道歉的事。
“這主意好,等下就知道誰特娘是垃圾了!”劉長歌點頭同意,然後瞪著張有道:“孫子,老子早看過了,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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