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不停的跟小蓮說話,天南地北的胡吹,畢業是小孩心性,聽我說了一會兒小蓮就不那麼悲傷了,偶爾還會應上幾句,這使我十分高興,於是使出渾身解術逗她開心,把我所知道的俏皮話幾乎說了個遍。小蓮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慢慢的跟我說了她的經歷。
原來小蓮是山西人,她爹長年在外跑生意,也就是所謂的行商,本錢不大,賺的剛夠養家。她和母親生活在一起,母女倆相依為命,靠著爹爹每年春節回來,留下的銀兩活命,日子雖然過的緊巴巴,倒也十分安逸。誰知年關上城裡鬧起了瘟疫,家家都在死人,小蓮的孃親不幸染上病一命烏乎,小蓮守著母親的屍首哭了幾天,鄰家不是死光了就是逃命去了,也沒個人幫忙料理後事,也難怪,滿大街都是死人,誰會來管她這事。剛好趕上他爹爹忙了一年回家過年,就這樣把小蓮帶了出來,因為沒辦法安置,也就打算跑生意都帶著她,能遇到個好人家就把她嫁出去,在這個年代女孩十幾歲嫁人是很平常的事。不曾想父女倆剛走到揚州城,就遇到了一隊官兵,這幫子官兵虎狼一般,見到二人就誣為反賊,小蓮的爹爹沒爭辯兩句就被一刀砍去了腦袋。官兵們將二人身上財物洗劫一空後,帶著小蓮爹爹的首級揚長而去。
聽小蓮講那隊官兵在盤問她們父女時,確實還帶著兩個五花大綁的人,我就確認了他們的身份。果然是史松一夥,估計是覺得只抓了兩個人功勞太小,所以又殺了小蓮的爹爹湊數。這樣說來小蓮爹爹的死跟我有莫大的關係。在內疚的同時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為小蓮的爹爹報仇。
想到這裡,我收起調笑的心情,說道:“小蓮,你放心,你爹爹的仇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讓你手刃仇人。”
小蓮看著我一臉的真誠,似乎相信了我說的話,眼光中透出一絲感動,說道:“謝謝你,大……大哥。”
看她十分免強的喊我大哥,我心中暗笑,口中連忙說道:“我的名字叫韋小寶,小蓮姐姐,你以後就叫我小寶。”
見我說出名字,小蓮難得露出一絲笑意,細聲細氣的叫了我一聲:“小寶。”臉刷的紅了。
小蓮害羞的模樣被我看在眼裡,心中陣陣狂喜,有門,哥們這回發達了。
我按下心中的興奮,說道:“小蓮,殺你爹爹的官兵是奸人鰲拜派來的,我有一位大哥在前面的客棧,武藝十分了得,咱們這就與他會合,一起進京去替你爹爹報仇。”
小蓮聞言大喜,對我更加相信。伸過手來抓住我的手,感激的說道:“小寶,我全聽你的。”
被溫暖的小手握著,我望著小蓮美豔的臉龐,晶亮的雙眸,不由得呆了。小蓮注意到我的異狀,輕聲問道:“小寶,小寶,你怎麼了?”
我迷迷糊糊如在霧中,痴痴的說道:“小蓮,你真美。”
小蓮急忙鬆開我的手,深深的低下頭,不敢再看我,小臉飛紅。滿臉的害羞還帶著一絲高興。“小寶,你……你真是的。”
“啊。”我突然發現了自已的失態。大窘,急忙收回已飄散的心思,認認真真的趕著馬車,不知如何解釋。
這種感覺真是奇妙,我彷彿又回到了十六七歲,臉上發燙,懷裡象揣了只兔子,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這種青澀的滋味就是初戀麼?多少年了,失去了多少年的美妙感覺又回到我身上了。這種感覺熟悉而又陌生,十幾年的社會經歷使我早已對愛情失去信念,在男女的感情上我歸納出一個字:性!抱著這個一字真言我遊戲人生,穿梭於花叢之中而不受一絲傷害。這一剎那徹底顛覆了我所有的經驗,原來男女在一起可以如此之美妙,生活可以更美的(明顯是廣告)。觀眾朋友請注意,俺又要下決心了:老子要刷一回綠漆,過過做嫩黃瓜的癮。
我們都不再說話,我飛快的趕著馬車,不時偷眼瞧她,她似乎也悄悄的打量我,有幾次二人的目光碰到一起,又飛快的各自避開,我心中大樂,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真乃一語切中要害,不由對先賢精闢的言論,佩服得五位投地,猶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
路程似乎變的非常短,轉眼便到了客棧,我安頓好小蓮後,進入茅十八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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