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低下頭,臉上本來就是紅的,這下更紅了,連雪白的脖子都變了色,輕聲說道:“剛才你不都叫過人家娘子了。”
我感覺臉上發燙,急道:“那是在說笑,我是說要你真的做我老婆。”小蓮頓時將手抽出來捂在臉上,說道:“你壞死了,拿這些話來欺負人家。”我說道:“我哪有,我說的都是心裡話。”
小蓮道:“我才不信,你心裡只怕想著容兒姐姐更多些。”
聽到容兒,我酒意立刻醒了,不知如何回話,一時怔住了。小蓮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用多說,我二人從揚州一路到北京,這麼長時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有她在這裡我才覺得我在北京有了個家,雖然未曾娶她過門,但感覺她就象跟我生活了幾十年的老伴一樣。跟她在一起心裡很踏實。容兒卻不同,相處時間雖不長,但看著她經歷生死,又親手將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還有因為自已的一時好色,目淫了她的清白,再加上她父親的死是因我而起,真是搞不清我倒底對她是怎樣的感情。至少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容兒走了我非常難過,如果她沒走,我們三個在這裡飲酒作樂,那將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小蓮見我發怔,自知說錯了話,急忙說道:“對不起小寶,我不該提起容姐姐,又讓你傷心,你罰我,我給你打手心。”我一聽樂了,心道眼前這女子對我如此用心,何必再去想其它的事,若再傷了她的心自已就太不是人了。
笑容又回到我臉上,我說道:“好媳婦兒,打手心太沒趣了,要罰就罰你再吃三杯酒。”小蓮見我再度開心,也高興起來,說道:“好好好,今日一切隨你,我認罰便是。”說著又喝下三杯。聽到她說一切隨我,心中一動,不由想起白日裡見到太后時,自已曾有的反應。
一邊想一邊用眼光在小蓮身上掃來掃去,小蓮雖然只有十五歲,身體已發育的相當成熟,都說古人成熟早真是一點沒錯,該大的地方一點不小,該瘦的地方一點不胖,處處都顯得恰如其分。再加上她略帶著酒意,當是風情萬種,令我難以自持。
小蓮看著我,吃吃笑道:“瞧你一臉壞相,又打什麼鬼主意?”
我忍不住說道:“娘子,咱們洞房。”喉嚨發乾,說出話竟是沙啞的。
小蓮“啊”的一聲跳起來,轉過身,說道:“你欺負人,不理你我去睡覺了。”我急忙跑過去把她攬在懷裡,說道:“容姐姐不在,你一人睡不害怕麼?不如我陪你一會兒。”小蓮低下頭不吭聲。
受到鼓舞我長吸一口氣,俯下身用左手挽著她的腿彎,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懷裡的小蓮轉過頭不說話,一隻手卻悄悄的勾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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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悠悠說道:“劇情都進展到這種程度了,奴家卻還未收到遮羞費,不知哪位客官攥著推薦票不肯撒手,惹不高興明日裡奴家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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