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眼圈微紅,輕輕叫了聲:“韋大哥。”我看她面色有異。忙將她放下,柔聲道:“好柔兒,怎麼了?”
曾柔低下頭,不敢看我,小聲道:“師父要我明日跟他一起下山。”我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顫聲道:“什麼,你明日就要走了麼?”曾柔點了點頭。
我急道:“這怎麼可以。咱倆才剛見面,怎麼能就走了呢。昨日不是說你師父帶別地人下山嘛。”曾柔道:“師父說,我平日裡也沒什麼機會下山,正好這次出門辦事,帶上我歷練一番,我跟師父說不想去,師父還說了我,”說到後面。聲音已帶了哭腔。
我將她攬入懷中,溫言道:“別難過,我去跟你師父說,我要討你做老婆,不跟他走了。”曾柔一喜,抬起頭看著我,道:“真地?”我在她嘴角輕吻一下,點頭道:“嗯。我現在就去找他談談。”
曾柔臉色一變,忙搖了搖頭,道:“韋大哥,不可以,師父會打死你的。”我說道:“我好好地上門提親,他幹嘛要打我?”曾柔道:“師兄們都見過你。知道你是韃子,師父最恨韃子了,他一見你,只怕要……”我微微一笑,說道:“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這韃子是假的,其實我是漢人,再說,我現在是和尚,又不是官兵。你師父不會這麼不講理的。”
曾柔仍是搖頭。道:“和尚不能娶親,我師父更加不會同意的。韋大哥,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滿足了,求你千萬不要去見我師父。”
我摸了摸光頭,說道:“這一身和尚行頭真是麻煩,唉,好柔兒,我可真是捨不得你走。”曾柔滿眼盡是溫柔,輕聲道:“我也不捨得離開韋大哥。”
我將她抱緊,道:“好柔兒,你們要去多長時間,我等著你回來。”曾柔嘆道:“我也不太情楚,師父說可能要幾個月。”我心裡一揪,道:“這麼久,我會很想你地。”一句話似牽動了她的心事,竟伏在我懷中輕輕抽泣起來,我心疼不已,忙安慰道:“好柔兒,你別難過,我這就回去還俗,再不做這勞什子和尚了,等你們一回來,我就派人來提親,八抬大轎地把你娶回去。”
曾柔喜道:“韋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我伸手在她鼻子上輕輕一按,笑道:“那還有假,我什麼時候騙過我的俏柔兒呢。”
曾柔甚喜,在我手上吻了一下,掙脫我的懷抱,紅著臉向山洞跑去,我瞧著高興,跟著她跑去,晚間二人既將分離,少不得又是一番纏綿親熱,不再細表。
第二日,曾柔依依不捨的向我告別,回山寨與司徒伯雷匯合,我悄悄的在後面跟著,一直跟著他們下了山,看他們向西離去,這才在附近地村鎮僱了輛車子,回少林寺。
一路上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難過,也不急著趕路,二百多里路,走到第二日黃昏,才到得少室山下,打發走了馬車,我信步上山,走至胖頭陀所在的村子,只見家家都冒起炊煙,飄出飯菜之香,方覺出飢餓,便直奔向胖頭陀的院子,尋他混頓酒吃,哪知一進院子,竟空無一人,胖頭陀和英子都不在裡面。
一頭霧水的退出來,我才不過出去三五日,狗東西也不知跑哪去了,算了,正好藍魚也在這村子裡,找她蹭一頓飯得了。
拐過一個彎,便到了藍魚的院門前,忽聽得裡面胖頭陀的大嗓門傳了出來:“不錯,這菜做的真是不錯,英子,再給師父倒碗酒。”我大奇,胖頭陀與藍魚誓不兩立,怎會跑到她房裡喝起酒來。
一把推開院門,只見院中擺了一張桌子,胖頭陀居中端坐,正大快朵頤,英子一旁坐著,正抱著一隻酒罈往胖頭陀面前的酒碗倒酒,而藍魚卻在院角地灶臺前,正忙著炒菜。
見此情形,我不由得哈哈一笑,說道:“好你個胖頭陀,小日子過的挺美呀。”——
小日日大聲說道:“各位看到韋小寶摸的那個屁股,其實是我的,我是曾柔姑娘的臀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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