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飛舞的槐花,花瓣幽幽的傳香,教堂裡傳來的古鐘聲一遍又一遍的回聲著。
丸井文太和花澄結婚了。
花澄的臉上溢滿著幸福,她穿著漂亮的婚紗挽住站在旁邊可靠的丸井文太,今天的丸井文太非常的帥氣,臉上褪去了青澀,有的已經是成熟的韻味。
“喂喂,你們兩個至少也分開那麼一會兒好不?等會兒才是正式上場!”嬌小的小舞沒有多大改變,依舊是那麼的惹人憐愛,紅眸還是像兔子一樣水汪汪的無辜的眨著,永久不倒的呆毛還在搖動,只是今天的她的職業不是當吉祥物,而是花澄的化妝師。
“嗨嗨~那我去看看我做的蛋糕準備好了沒,小舞,別對我的新娘做出什麼事哦,不然我一定會詛咒你嫁不出去的。”丸井文太被推出門去,警告了下著急的小舞,對花澄眨了眨眼表示安慰就走了。
而花澄在一邊紅著臉不知道要怎麼辦,雖然今天是她的婚禮,可她總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好夢幻啊!
“咱可愛的新娘醬~你就收起你那副羞澀的模樣吧!咱們要化妝啦~”小舞拉過花澄的手,把她按坐在凳子上,拿起了工具開始了為花澄化妝。
“如果,槐在的話就好了。”花澄看著鏡內漂亮的自己,突然聯想到了那個和自己一樣有著黑髮的女人。
小舞拿著眉線的手一頓,然後恢復正常,慢慢的說道“是啊……但是,已經過了五年好不好?不過我算是知道了,五年這個時間概念了,那群被留下的男人們忍耐了那麼久得到的竟然是她的徹底消失,天意弄人啊。”
“是我的話,肯定會忍耐不了,執著不了的,為什麼他們還是那麼肯定的不放棄呢?明明自己親眼見證了槐的死的。”花澄有些憂鬱,對於他們的執著真的很是驚訝可又憐惜。
“好啦好啦,別皺著個臉好不好?你今天可是新娘醬!”小舞拍了拍花澄的頭,緩解了下她的情緒。
時間無眼不為誰停留,能做的只有接受和堅強,不要說不可能,因為不可能的事情也會因為時間的殘酷而變成事實,他們要堅強,他們只能堅強!
教堂外,許多人在交談著,時不時有幾個小孩歡聲笑語的跑過。
“咔嚓”亞麻色頭髮的少年拍下了幾張照片,放下照相機他遠目,有些感嘆。
“沒想到又過了五年啊,真是讓人沒有實感啊,在德國訓練的如何?職業球員的手冢君。”
不二還是那般腹黑的笑道。
“啊,還好,專業攝影師如何?”手冢應了一聲緬懷了下什麼。
“兩位還真是悠閒呢。”幸村走了過來,帶著淡淡的笑容,拿著高腳杯站在了他們的面前,可單單只是這樣就像是一個隨時就可以定格的唯美畫面,他已經是赤手可熱的模特和大老闆的黃金單身漢啊。
“嗯啊,說起來你不也是很悠閒的麼?”跡部穿著昂貴的黑色禮服,手裡也拿著高腳杯,成熟的男人氣息讓人不禁為此淪陷,精緻的臉上還是那般囂張的笑容,但是卻帶著霸氣的穩重,這是他在商業市場打拼出來的模樣。
“猴子山大王,你也很悠閒,前輩們,你們也都還madamadane!”越前龍馬穿著休閒服,他剛剛從球場上下來就飛到這邊來參加婚禮了,略帶疲憊的臉龐有些讓人心疼,他現在可是網壇奇蹟的王者呢。
“嘛嘛,越前,你累我知道,我持續了一天一夜的手術比你先來不久,今天的婚禮就讓我們好好的放鬆一下吧?你們也是,那麼多年總是在爭,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耍什麼脾氣。”忍足身上還有一些藥水味沒有消失,鏡片下略深的黑眼圈讓他看起來有些病態但是卻不失他多餘荷爾蒙的英俊氣場,這不,說完這句話就又去勾搭別的女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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