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機找到了牛頭,之所以沒找白無常,還是因為呂布是牛頭的人!
你老大跟我說話都得看我心情,你卻把我師父殺了!
“呂布在哪?”
牛頭此時正在屬於自己的牛隊辦公室裡,一看,心道不好,這呂布怎麼回事?昨天不是教訓過他了嗎?怎麼又惹上昊爺了!
“咋了昊爺,那傢伙又怎麼得罪你了?你告訴我,我收拾他去/憨笑/憨笑。”
裝傻,是牛頭的生存之道。
媽的,手底下人跑上來了,你竟然渾然不知。
“你的人,跑上凡間來,想殺我,沒殺成,把我師父殺了!這筆賬,我們盤盤!/憤怒/憤怒/憤怒。”
王兵看著周昊在玩手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此時這麼做肯定沒有錯,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他選擇安靜。
牛頭看到周昊發來的文字以及表情,已經能想象到昊爺的怒火了。
他慌了,趕緊開啟桌子上的一個盒子,裡頭有幾十個被陰氣纏繞著的小木牌子,每個木牌上都刻有一個人名,自己手下有頭有臉的陰差,都在這裡。
牛頭找到了呂布的木牌,想要作法聯絡他。
雖然地府人都有手機,但是也有手機不在身上的情況,這木牌聯通著陰差的陰身,叫做命牌,不管人在哪裡,用這個,準能找到。
他正想作法,卻發現呂布命牌上面的陰氣竟然消失了。
難道。
呂布死了?
又或者,受了極其嚴重的傷,連命牌的指令都收不到了?
“昊爺,我聯絡不到他啊,他好像死了,不會是你乾的吧?”
周昊心想,師父死了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好像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被李萌萌抱著,呂布死到哪裡去了,我怎麼知道!
他直接回複道:“你草吃多了?把腦子吃堵了?我他媽打得過呂布?我要是能打得過呂布第一個下來打死你!”
牛頭一想也是,昊爺這點道行,就算呂布的被封了一大半也不夠他看的。
“可牛弟真的聯絡不到他啊!/流淚/流淚。”
“我不管!呂布的事情暫且不談,我師父的命魂上哪兒去了,你必須給我查個水落石出!/憤怒/憤怒。”
牛頭的手機響了一下,是上面發來的通知。
“昊爺,我這裡有個要緊的會要開,我先去開會,等我完事兒了幫您想辦法/再見/再見。”
周昊氣得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王兵問什麼情況,周昊也不回。
“是幫你自己想辦法!”
等了十幾秒,秒回的牛頭竟然不回了!
我操!
周昊又找到白無常。
“七爺,我師父死了,可命魂卻不見了,您能幫我找找嗎?”
……
……
……
也不回!
這尼瑪開得是同一個會?
再來看地府這頭。
這裡是酆都城門內,除了十殿閻王和一些特殊人物,另外就是有要緊任務的鬼差,剩下地府內所有的人都到了。
因為崔判官陰壽已至,準備輪迴,便辭去了判官一職,今天便是新任判官報到的日子。
在地府,除了崔判官,分別還有賞善司、罰惡司、察查司三個職務,今天初來乍到的新判官就是統領三人的頭子。
至於這新判官的能量有多大,這麼說吧,除了閻王和那些特殊人物,往下就是他,雖然十大陰帥的差事不歸他管,但是他卻有直接指揮十大陰帥的權力!大片的空地上擺著長條板凳,上面坐著各路陰帥、鬼差。人頭湧動,你一句我一句地正討論個不休。
“聽說了嗎?新判官來頭大著呢?”
“當然聽說了,好像在凡間修行了一百二十年。”
“他之所以能坐這個位子還不是積德行善換來的。”
“貌似他做了很多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啊。”
“這就不得而知了。”
白無常眉頭一皺,只見酆都城外緩緩走來一人。
“都安靜,新任判官來了!”
來自陰帥的命令,誰敢不聽?
眾人紛紛起身,行注目禮。
只見那是個老頭模樣的人,扎著髮髻,留著山羊鬍子,每跨出一步能瞬移十米之遠。
他口中嘀咕著:“媽了個巴子的,讓老子下來當官,也不讓老子走得體面點,還是被地府的人乾死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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