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我連忙扭動身體向一邊躲去,但卻為時已晚,雖然我躲開了脖子上的致命一擊,但左肩上瞬間就被抓出五道深深口子,鮮血更是涓涓的冒了出來。
“啊”。
我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肩上傳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直鑽進了我的心窩,疼得我額頭上青筋都凸了起來。
“大侄子,你怎麼樣”?
大天道人連忙將我扶了起來,不過看到我的傷勢後對方也變了顏色。
“我沒事,你小心點”。
我說著搖搖頭,畢竟現在我已經受傷了,要是大天道人再有什麼不測,那我倆就都要掛在這裡了。
“快,你先拿硃砂敷在傷口上”。
大天道人說著摸出一個盒子遞給我,隨即就拿起桃木劍小心的戒備著。
我也沒有猶豫,連忙開啟盒子,抓起一把硃砂直接就按在了傷口之上,那種感覺就好像無數的針從我傷口扎進去一半,雖然我咬著牙硬挺,但額頭上還是滲出豆大的汗珠,疼的我渾身都開始哆嗦。
這時候大天道人已經持著桃木劍殺了上去,我看著對方好像一個人在舞劍,但我知道他是在跟那嬰兒較量,只是我看不到那嬰兒而已。
大天道人舞了一會劍之後,忽然摸出一道黃符,念動咒語就甩了出去,黃符看似擊在半空,但卻忽然金光大作,同時那個嬰兒也顯出了身形,直接被符咒擊飛了出去。
大天道人連忙追上去兩步,同時脫掉身上的法袍,念出一串咒語就將法袍扔了出去。
那嬰兒想跑,但卻跑出去沒幾步,就直接被法袍蓋在了身上,法袍落地後開始不斷抖動,同時下面還冒出陣陣白煙,而且還傳來那種淒厲的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大天道人一直握著桃木劍緊張的注視著,直到過去了好一會,對方才上前去那桃木劍挑起了法袍,可惜法袍下面空空如也,早已不見了那嬰兒的身影。
“怎麼回事”?
我上前不明所以的問了大天道人一句。
“被它逃走了”。
大天道人說著搖搖頭,臉色沉重的道:“看來這玩意還真不好收拾,恐怕只有我和你三舅聯手,才能滅了這傢伙”。
“那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我不由再次詢問大天道人,“它究竟是人還是鬼?怎麼感覺這麼邪乎”?
“我也不知道”。
大天道人說著搖搖頭,皺著眉頭道:“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玩意應該是從那個孕婦肚子裡鑽出來的怪物,至於它究竟是怎麼形成的,我還真不知道”。
“那個孕婦”?
大天道人這麼一說,我當即就想起了今天看到的那個血淋淋的場景,那一家人都死了,但孕婦肚子裡的孩子卻不見了,再結合外面青石板上的那個血色腳印,似乎這玩意還真的就是從那個孕婦肚子裡鑽出來的。
“壞了.”。
我正暗自思索之際,大天道人忽然驚叫一聲,“你三舅還等著黑狗血呢”。
“啊”?
這下我當即就是一驚,剛才太過緊張,竟然把這事給忘了,也不知道三舅那裡是什麼情況,可千萬別再出了什麼變故。
“快走”。
大天道人輕喝一聲,當即就向村子裡跑去,等我們找到黑狗血,再趕到那片荒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那個女子的棺材也已經被挖了出來,正放在一邊讓人看守著,我大概掃了一下,棺材上面已經被墨斗線彈得密密麻麻,看來是為了防止裡面的屍體出來。
三舅則是在法壇前面念著超度亡魂的經,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在拖延時間,等我們回來而已。
“你們幹嘛去了?怎麼這時候才回來”?
三舅說著責怪的看了我和大天道人一眼,顯然是我們誤了事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們,遇上那樣的怪物,我覺得我們沒掛掉就算好的了。
“道友,這個說來有點話長,容我為你細細講來”。
大天道人說著就就將我們被那詭異的嬰兒襲擊的事情給三舅說了一遍,不過對方卻是有意無意的把他被嚇得坐地上那段給刪減了,而且他對付那嬰兒的事,也被誇大其詞了,不過我也懶得去揭穿他,就讓他得瑟一把好了,畢竟剛才還真是靠了他了。
三舅聽完後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顯然一時之間他也搞不清楚狀況,我現在甚至覺得這個村子他麼有問題,各種離奇詭異的東西此起彼伏,簡直讓人有種無從下手,防不勝防的感覺。
“三舅,現在怎麼辦?是要開棺嗎”?
我說著看了一眼放在不遠處的那副棺材,感覺總有一點心悸的味道,因為照這種情況來看,裡面的屍體很有可能已經屍變了。
“現在不行”。
三舅搖搖頭道:“裡面的屍體已經出現了變化,如果現在開棺,讓其吸收到月光,那很快就會屍變,而且這樣的殭屍很難對付,所以我們只有等到明天,在午時的烈日之下開啟棺材,這樣旺盛的陽氣可以適當的剋制屍氣,也能阻止其屍變”。
“那萬一這傢伙晚上屍變了怎麼辦?你棺材上彈得墨斗能困住她麼”?
大天道人說著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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