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道:“好教大人得知,如只是窩藏,下官其實不想誅殺。”
“你明白就好。”
常維捻著鬍鬚道:“子民,那是皇帝的子民,老夫帶天知孟州事,除了老夫,別人無權決定他們的生死。”
接下來高方平扔下一堆東西,有包子蒙汗藥等等。
高方平道,“這並非是簡單的窩藏賊人,這幾人開黑店專門謀財害命。知州大人可派仵作查驗,這些包子就是罪證。””
知道此仵作為人仔細,不會有假。
就此常維轉向高方平道:“小高辛苦了……此役為我孟州除去大禍害,連破兩件大案,大快人心,老夫立即上奏為你請功。”
高方平湊近低聲道:“請您多用點歌功頌德的詞,下官火裡水裡的不容易啊。”
“你你,胡鬧!”
老常頓時把眼睛一瞪。
好吧,小高在他開噴前縮著脖子離開了。
剩下的人頭以及十字坡的兇案現場,自有父母官負責處理,軍隊只負責殺賊,管殺不管埋說的就是現在……
小姑娘縮在高方平的懷裡,在院子裡和牛魔王一起看上帝。
也不知道為毛這裡有頭牛?
目測是老常家的耕牛,那廝為了省錢,就送來驛館吃點公費糧食。
“打仗危不危險?”梁紅玉好奇的道。
“戰略戰術應用得當就不危險。”高方平道。
“萬一打不贏怎麼辦?”小姑娘又道。
“廢話,當然是跑。”
高方平想到老爺爺的著名戰略思想……
次日起的早些,要去蔣雯家裡做個交代。
現在看,孟州錢莊業務的關鍵就在蔣雯身上。
名聲很重要,高方平這次稀裡糊塗的橫衝直撞,連破兩個大案,順便還取得了主政官老常的好感,以及民間威望。
那就要好好利用起來。
現在蔣雯也算無依無靠,沒有了蔣門神和張都監,和她合作就會很單純。
“衙內,咱們是不是太無恥啦。人家兒子和夫君都還沒下葬,現在就去談保護費啊?”徐寧有點尷尬。
“死者已死,再哭也然並卵。”
高方平道:“屠夫幫不是省油的燈,施家父子是咬人不出聲的狗。張都監和蔣門神一死,蔣雯一個女人家,失去依靠,去晚了要出事。我們這時候去收保護費雖然有點不地道,然而就像乳酸菌,一但繁殖其他細菌就進不去。大家都是細菌,但我們害處最小懂不?”
……
高方平來到時候,蔣雯家險些擠不進去。
一群屠夫大模大樣的攔住了大門,像是譁變逼宮一樣。
聽聞內中有女人哭泣,高方平便敲敲一個傢伙的腦殼道,“這位壯士,借過。”
那傢伙頓時扭頭,凶神惡煞的瞪著高方平。
“你瞅啥!”
徐寧果斷一掃腿就把他撂倒在地。快很準啊!
那些人一看臥槽居然這麼流氓,又穿著軍官服飾,只得機智的不吭聲,乖乖讓過了一邊了。
進入內堂。
見一個漢子皮笑肉不笑的道:“也不是我祝老三逼你,蔣老大死了,都監大人也不在了,屠夫幫還要繼續在孟州城逃生活,蛇無頭不行,否則根本鬥不過丐幫。現在怎麼的也要有個帶頭人。”
蔣雯原本正在煩惱,卻忽然見高方平進來了,不禁眼睛一亮。
高方平來到祝老三身邊,摟著他肩膀嘿嘿笑道:“嗯,接著講,我也聽聽?”
“滾一邊去!”
祝老三肩膀一動就把高方平甩開了。
“你跳什麼跳!”
徐寧簡直是平時的富安附體,只不過武功高得多而已。果斷一掌就把祝老三撂倒在地。
尼瑪這麼囂張了!
屠夫們覺得這些人簡直是強盜,卻也只得紛紛裝作沒看見。
這下,祝老三嚇得臉色慘白,也不敢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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