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肯定不好惹。
但他太過剛愎自用，於是有了李固這麼個死穴。
燕青也是關鍵人物。
“我們走。”
高方平也起身離開了……
這個早晨燕青來報到了。因為上次高方平讓小梁強迫他的。
廳堂中靜靜的，高方平在吃早飯，喝一口小米粥，吃一口包子，細嚼慢嚥。
燕青饒有興致的看著，有些奇怪為何這壞小子吃的這麼簡單？
吃完飯，開始喝茶。
高方平依舊不說話，讓燕青有些無所事事的感覺。
高方平談不上喜歡燕青，但他這人聰明，懂事，有分寸，忠誠，不狠毒。
這些都是燕青的優點。
喜歡吃喝玩樂吹拉彈唱，泡妞，胸無大志，這些是他的缺點。
總體來說，如果能收服這人是有些用處的。
但高方平也不會為此耗費太多精力，因為他和盧俊義的際遇非同尋常。
盧俊義把他養大，以燕青的心性而言，盧俊義只把他看做一個工具，他卻把盧俊義看做父親。
所以除非和盧俊義一起收，否則就別費力了。
“燕青，你是不是在心裡恨我？”
高方平打破了沉默。
燕青直言道：“不滿是有些的，恨則談不上。”
“你這樣說話，本官都開始有些喜歡你了。”
高方平道，“你這麼聰明，直覺上你知道我會和盧俊義衝突，這才來這裡試圖緩衝的，所以其實你過來不是因為小梁威逼。而是你來試探我對盧俊義的態度。”
“大人真聰明，小的的確是這意思。”燕青直言道，“還有，員外對小人恩重如山，小人今生不做他想。大人不要試圖說服我。”
高方平翻翻白眼：“又沒誰哭著喊著的來找你效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這世界少誰一樣轉。”
“這……”
燕青遲疑了一下，覺得這人很奇怪，還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高方平道：“還行，看得出你很有分寸，你不是啞口無言，而是覺得說了無用，不想給你主人拉仇恨。”
燕青微微躬身，“大人麾下人才濟濟，為何偏會想到要小人來身邊伺候？”
高方平道：“叫你來，當然是吃喝玩樂的，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是人才，可以在我這邊某事？”
燕青發誓：不想和這個鳥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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