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瑤聽聞,趕緊爬起來:“我去叫人準備熱水。”
說罷,就要起身。
唐儉抓住了沈清瑤的胳膊,將其拉進自己懷中:“不急,咱們再睡一會兒。“
沈清瑤乖巧地依偎在唐儉的懷中,沒有反抗。
昨夜兩個人都太累了,一直折騰到凌晨才歇息。
沈清瑤靠在唐儉的懷中,閉著眼睛休息。
唐儉的右手放在沈清瑤纖瘦的肩膀處,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
兩人靜靜地相擁著。
......
同一時間,西涼軍大將劉勳因為永江失去,被帶到西涼王都皇宮。
此刻的劉勳跪在大殿之上,不敢抬頭。
這次他損兵折將,這樣的損失,他擔當不起。
“混賬玩兒,竟給自己的戰敗找藉口。”
“這次失利,你說孤該拿你何罪?”
劉勳的頭低得更厲害了,知道繼續解釋,只會越解釋越糊塗,索性直接認了:“吾王,末將罪該萬死。”
西涼王眯縫著雙眼,陰狠地說道:“罪該萬死?哼!你的確罪該萬死!”
“如此好的戰機竟然被你搞砸,孤留你何用?來人,拖下去砍了!”
劉勳嚇得渾身癱軟,大喊道:“吾王饒命,吾王饒命啊!”
“慢。”
忽然一聲嬌喝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容貌秀麗,身材婀娜,身著一身黑色武服的女子邁步走入大殿之內。
西涼王看見來者,神色瞬間凝滯:“月兒......“
“父王,兒臣懇請父王饒了他的性命。”
孤獨月盈盈一拜:“劉將軍雖然失利,但也成功地吸引了西夏的注意,給了咱們西南軍大舉入侵西夏的時機。”
西涼王也不想殺劉勳,但劉勳大敗,的確要給個交代。
現在自己的女兒給了一個臺階,西涼王順勢下來:“月兒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暫且饒你狗命。”
劉勳從地上站起身來,抹了把汗:“謝吾王。”
“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即刻貶為校尉,駐紮玉關吧。”
“謝吾王恩典。”
劉勳恭敬地退了出去,離開之前,他瞥了一眼孤獨月。
待劉勳離開後,西涼王嘆了口氣說道:“月兒,此次劉勳大敗,說是敗在一名百夫長手中,就連陳慶之就死在他的手中,可是孤怎麼覺得陳慶之應該是死在趙元良的手中呢?”
“父王,你是覺得趙元良比陳慶之要強?”
孤獨月反問一句,隨後又說道:“趙元良雖驍勇善戰,但也只是剛剛晉升上去的校尉,陳將軍可是咱們大涼最優秀的雜號將領之一,他怎麼會輸給一個剛晉升的趙元良呢?”
西涼王也不信,坐下的大臣與將軍們也不信,一個剛晉升的雜號將軍與一個小小的百夫長相比,他們更願意相信前者。
見他們不信,孤獨月一笑:“父王,若我是劉勳,絕不能說自己是因為一個小小百夫長而被迫撤兵,也不會說因為一個小小的百夫長,損失數名悍將以及兩萬人馬。”
“也只有劉勳這樣耿直的性子,才會如實稟告。”
孤獨月的一句話點醒了他們。
西涼王也是恍然大悟,剛剛自己是被劉勳給氣糊塗,一時間沒有想到這一點。
“快,把劉勳給孤拖回來。”西涼王怒吼道。
很快,劉勳就被拖了回來。
“參見吾王。”
劉勳剛剛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剛走兩步,又被御林軍給拖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