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紙,給我揍,把這個小胖子給揍成大胖子,這樣就能省下來許多的糧食了,往死裡打。”
剪紙看著出現的宋一根,苦逼的臉掛著,道:“我的天吶,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鬧么蛾子的胖子,讓人頭疼的很吶!”
“你說你玩炮仗不是不行。”
“但你也不能把炮仗整成卡車那麼大吧!?”
“他這一炮仗下去,差點把殯儀館給勞資轟平了,啥家庭也經不住這樣的敗家吧?!”
“正好你來了,趕緊把這個胖子帶走,我煩死他了,要不是知道他是閻胖子,我早就把他拉出去餵狗了,也太讓人不省心了。”
剪紙如是說道,很是委屈。
閻小胖子插嘴道:“我不就是玩個炮仗嗎?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嗎?真是膽小,你可是統御著壓孽棒的剪紙,膽子得大才行啊!”
“再說了,就我一個人玩炮仗嗎?小侯也玩了,我怎麼沒有見你吐槽他,就知道吐槽我。”
“我發現你這剪紙,怕是對俺胖子有很大的意見啊!”
叼著奶瓶的閻小胖子,吹鬍子瞪眼表示自己的不滿,真是讓人沒有半點的辦法。
畢竟,還喝著奶呢!
總不能不講武德,直接就按照成人的方式對待吧!?
剪紙無奈的看向宋一根:“這就是讓人蛋疼的閻胖子,可真是早熟的有點太早了。”
“叼著奶嘴就敢頂嘴了,這以後還不得要逆天阿,要不你把他安排到鬼國去,讓他給那些小鬼們玩一段時間,你覺得怎麼樣?!”
“而且,我最近發現了一些有潛力的被遺棄嬰兒,那些嬰兒可不是你以通天徹地之能把成熟人的意識安排進嬰兒體內的。”
“所以,為了那些天賦嬰兒的成長考慮,你還是把閻小胖子安排到鬼國玩一段時間吧!”
宋一根點了點頭,隨即把視線看向閻小胖子,道:“炮仗不能超過三米圓,這是底線。”
“況且,三米的炮仗足夠大了,別人都是按串串放炮仗,你是按顆放,一顆三米大。”
“我只能說,你真會玩。”
閻小胖子看著宋一根從頭到尾就沒有笑過,老實了許多,道:
“那小光頭還玩操場一般大的風箏呢!”
“他上次玩風箏,要不是我及早的發現了他,他早就被風箏帶到喜馬拉雅山吃雪山去了。”
宋一根嘴角抽搐了一下,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倆傢伙怎麼如此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玩炮仗,可以理解。
但你不能放一顆炮仗,差點把殯儀館給轟平了,這哪裡是正經玩炮仗的人。
這分明是玩大炮啊!
另一個不玩炮仗了,倒是玩起了風箏,可操場那麼大的,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
宋一根喃喃自語道:“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的神識同時也受到了嬰兒的影響,不然也不會想起玩炮仗,還玩這麼大的。”
“看來,哪怕是我施展了通天徹地之能,告訴他們要還清因果,也逃不脫互相影響的過程。”
“從某個方面來講,他們都互相影響的,如果壞,那也說明一個身體內,兩個意識都是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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