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你要去哪啊?”
“你不是要出去嗎,我去找段無涯喝酒去!”
靈仙嘆了一口氣,自巴珠來了,唯二的兩個快樂一個是靈仙陪著天南地北的聊天,另一個便是和段無涯小酌。
這一點讓靈仙很苦惱,段無涯好得是個皇子,且還是個體弱多病的皇子,如何天天陪的了他。
“王妃。”倆人剛走到後院,就見到了佇在一邊的若風,靈仙看著站在粹雲齋門口的若風,看到他二人的那個申請就好像看到了債主一般,一邊喊著靈仙和巴珠一邊攔在了二人面前。
想來定是段無涯又是在書房整理各種公文不方便見人,想起以前自己總是不懂事的打擾,如今又變成了自己的阿爸,這成何體統,可不能讓人以為父女倆都不懂事,靈仙忽的拉住了馬上要推門而入的巴珠。
說道“阿爸,這是書房,殿下眼下肯定是在忙呢,咱們不能進去打擾。”靈仙看著年過半百的父親,除了哄著也沒有別的辦法。
“進去多久了?“
“許是一個時辰了。。。。”
“一個時辰?!”巴珠搖了搖頭,瞪著眼睛說道“久坐容易猝死,阿爸得教育教育他去。”
說罷巴珠便邁著步子要衝上去,任憑靈仙和若風在前面如何攔著都不抵用,幾個人在門外周旋再周旋,忽然只聽“噗通”的一聲悶響。
三人均是一驚。
若風頭上的汗珠方才便是在額頭含著,此時這樣的聲音兇書房裡傳出,他的汗水像是傾盆之雨一般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落,還未等靈仙反應過來,他已經轉身一個箭步衝進了粹雲齋中。
門許是已經鎖住了,彼時若風是靠著自身的力量才將門一氣的撞開,靈仙好像渾身僵住了一般,攙扶著巴珠在門外站著。
若風破門而入的那一刻,靈仙的眼睛隨著他的身影跟進了房門之中。
只見書房裡,滿案的公文隨處散落,而段無涯整個人像是毫無知覺的死人一般靜靜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側臉佈滿著紅色的血絲,像極了中毒的模樣。
彼時,靈仙一驚顧不上那麼多了,腦中一片空白的衝了上去,繞過了若風從側面扶起了段無涯。
一邊掐著他的人中,一邊慌亂的問道“他怎麼了?”
兩個時辰前,段無涯本還在書房聽著探子的訊息,忽然心中一股劇痛襲來,那刺人的疼痛就像是數萬只螞蟻在啃食他的五臟六腑一般。
若風第一此見到段無涯如此痛苦的模樣,好似這一次的痛苦已經超越了值錢的無數次。
片刻,段無涯便安排著他在外面受著,自己在屋裡運功療傷。
他原以為這一次也是療傷就可以康復,沒想到竟是眼前的局面,此時,他聽著靈仙的問話卻是結巴的一句也說不上來。
巴珠驚訝的看著著女婿的模樣,心中一緊,趕忙俯身下來,將手指搭在了段無涯的脈搏上。
靈仙始終呢喃著段無涯的名字,試圖將他的意識喚醒,可惜卻是徒勞。
靈仙心裡有些害怕,顫抖的問道“阿爸,怎麼回事?”
巴珠搖了搖頭,聽了靈仙的問話趕忙說道“他已經毒氣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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