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靈仙知道段無涯是這麼個無賴,她小時候就算是從她孃的肚子裡鑽出來也要把那婚書撕毀。
這一晚,靈仙又被接回了段無涯的棲梧院中,不知是相信了她,還是為了保護落玉兒的名聲。
兩人同在塌上,靈仙卻因為白日裡睡得太多而難以入眠。
“你是屬老鼠的嗎,一到晚上就要打洞。”段無涯聲音低沉,拉著冗長額聲音說道。
靈仙翻過身子瞧他,突然心血來潮問道“殿下是不是喜歡落小姐。”
段無涯忽的睜眼,側頭看著靈仙一雙天真無邪的鳳眼,這女人可真夠直接的。
“喜歡過。”段無涯似有似無的回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幹嘛要回答她。
“過是什麼意思?”靈仙遇到八卦習慣的往前湊了湊。
這簡直不合乎常理,一對男女躺在床上卻在討論另一個女人。
段無涯再次睜眼,偏頭回答道“過就是過去的意思,再說話叫人割了你的舌頭。”
眼瞧著靈仙對這樣的回答有些失望,段無涯更是不能明白,朦朧的月色下,段無涯看著靈仙清冷的小臉,下午的感覺再一次襲上心頭,趕緊側了個身背對了過去。
靈仙見段無涯不再理會自己,便也識趣的往牆邊靠了一靠,矇頭大睡了過去。
園林之中,花草茂盛。
靈仙的風寒好了,便牽著落玉兒四處閒逛,好給她解悶。
落玉兒的手漸漸也有了知覺,漸漸地可以握住了東西,她摘下地上的一朵花,放在鼻尖輕輕吸吮,一時間神清氣爽。
靈仙被這此情此景看的沉醉,可惜呀,難不成這樣的美人,段無涯和段無雪竟然都無福消受嗎。
落玉兒看靈仙目不轉睛的額盯著自己,不知自己臉上是否沾了什麼東西。靈仙直誇了好看,只是未說那句我見猶憐,因為這話聽了實在流氓。
園子裡的丫鬟們見了兩人趕忙捂著嘴跑開,落玉兒自知自己在永城王府已經叨擾多日,再待下去,只會給他們夫妻徒增煩惱。
靈仙看出了落玉兒的心思,上前一步說道“姐姐莫要理會那些閒人,只在府裡好生待著,我天天來陪你。”
落玉兒搖了搖頭,靈仙的好意她在這數日裡心裡是知道的,可自己再也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了,是她的東西她就應該奪回來,這才是她。
“自第一日見到姐姐,我就認定了姐姐不是個普通的女子,乃是個伸張正義的女子。”
下面一句是我素來欣賞伸張正義之人,彼時靈仙學著司樂的話一字不差的編了出來,只為留下落玉兒。
伸張正義的人,是啊,她落玉兒以前是何等風光,怎麼就為了一個男人落魄至此。
“姐姐有什麼委屈,可以和我說說,就當是解悶了,讓妹妹好好替你罵罵那些賤人。”
落玉兒眸子一亮,對呀,她要做回自己,她爽朗一笑,說道“有了故事怎麼能沒有酒。”
落玉兒眼眉一挑,還沒等靈仙擺手,便被領了出去。
這靈仙出門需要告假,落玉兒出門卻無人敢擋,這就是差別待遇啊。
出了自家府邸,沒走多遠便是一家酒樓,靈仙抬眼一看這不就是當初自己住的那家嗎,旁邊便是玉春樓,這要是再碰到熟人可怎麼辦好。
彼時,二人早已經打扮成了一身男裝,猶如兩個俏麗的公子哥一般,靈仙覺得自己沒有喉結,也沒有男人寬厚的肩膀,這麼裝扮不就是掩耳盜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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