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案動輒整個西涼都城,眾人都議論紛紛,一時間不知為何西涼裡頭竟對著這位善於剖屍斷案的永城王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還給靈仙扣上了民間王妃的帽子。
簡直當時罵的有多誇張現在誇的就有多可笑,就連當初她給豬開膛破肚斷案的事情又被歌頌了起來。
是夜,段無涯從書房歸來,走進房間的時候,靈仙只披著一件單衣趴在視窗望著門前的那棵桃花樹。
段無涯敲了敲門,靈仙回過神來,疑問說道“你進自己的房間為何要敲門。”
段無涯冷笑一聲,很好,她已經忘了自己當日不聲不響站在門口是如何被人兇的了,這回敲門又成了不對了。
可段無涯一旦對著她便成了個沒脾氣的,笑道“夜裡風大,也不怕明天染上風寒出不了門。”
出門?靈仙看著段無涯莫不是又有什麼事情需要她逢場作戲。
“我若染了風寒就哪也不去了,不給你惹事你不更是高興”靈仙逗趣道。
段無涯坐在床上脫下腳上的靴子,嘴角翹起說道“若是當今聖上想見你你也不去嗎?”
他回神看著笑容僵在唇邊的靈仙,還以為是嚇著了,便解釋道“父皇聽聞民間傳你一手絕技,便好奇到底給我娶了什麼樣的姑娘,明一早我就帶你進宮面聖。”
靈仙還是未動,皇帝想見她,難道段無涯就不問問自己想不想見見他父親嗎。
段無涯倒是翻身就睡,睡得無比踏實,靈仙心中卻忐忑不安,這種不安更多來自於憤恨,她該如何面對皇帝,一個置她父親於死地的昏君。
“殿下,可是我明日還想去看看玉兒姐。”
“面聖之後再去不遲。”
次日一早,靈仙本以為要去正殿,可原來他們自家人說話也是在書房的,和普通人家嘮家常也沒什麼區別。
“你就是靈仙?”老皇帝開口問道。
靈仙今早起床便四五個丫鬟圍了過來,對著她好頓收拾,此時,她一身淡紫色的羅裙,頭髮被高高束起,露出了修長的脖頸。
一路上靈仙的手冰冰涼涼,只能來回搓手,段無涯詢問幾次,她只說是昨晚果然惹了風寒有些不舒服便將這心中真實壓了下去。
而自打進了這門,靈仙便沒抬過頭,她怕自己的眼神過於寒冷,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她的眼神會變成什麼樣。
“是。”靈仙彎膝說道。
“抬起頭來讓朕看看。”老皇帝聲音沙啞的說道。
半響靈仙還是沒有抬頭,身邊的段無涯有些無措,見老皇帝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緊盯著靈仙,他連忙拱手說道“父皇,昨夜王妃染了風寒,身體有些不舒服,還望父皇見諒。”
段無涯出面解釋,老皇帝自然給了面子,只點頭輕笑了兩聲,又問道“聽聞你會剖屍斷案的奇術,朕從民間聽來你可是個厲害人物啊。”
老皇帝並沒有感受到靈仙心中的鄙夷,將這事說出來調侃了靈仙一番。
靈仙輕答道“回皇上,兒媳會的不過是班門弄斧的小把戲罷了。”
老皇帝搖了搖手,笑說道“那可不是什麼小把戲,想當初莫烈還在的時候,這樣的奇術便是他傳授個那些個小的的,就是會了這個,才能得以斷西涼冤案無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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