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都城的酒樓從大到小共有十餘家,家家無不是燒開開火做飯。
這既然要開火做飯,這柴火就斷然不能少。
這是靈仙今日來到的第一家酒樓,她當然知道情呀愛呀不過是身外之物,不必刻意追尋,可一幫人裡,若誰也不追,只有一人去追,那東西定然就成了別人家的。
她此時便是本著這個心思。
“你們掌櫃的呢?”靈仙拄著櫃檯問道。
收銀的小二一蒙,答道“掌櫃的在廚房裡,姑娘是有什麼事嗎?”
靈仙也不管小二的攔截,腦袋一探便橋這屋裡的堆著的一地柴火,轉頭說道“讓你們掌櫃的出來見我,我要和他談筆生意。”
有錢哪有不賺得到道理,老掌櫃一聽,不急不慢的從後面走了過來,一打眼,看見竟然是個丫頭片子在這裡要和他做買賣,心裡立馬涼了一半,白了一眼說道“不知道姑娘要和我談什麼生意。”
靈仙跟著阿爸走南闖北,也是個老江湖了,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她學起了阿爸的樣子,試圖先從氣勢上壓倒對方,仰頭說道“自然是個細水長流的買賣。”
那老闆橫肉一挑,眯眼瞧著這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這說話倒是有幾分意思。
“顧某洗耳恭聽。”
見那人有了意願,靈仙心裡又增加了幾分自信,說道“敢問這酒樓燒火做飯最缺不了什麼。”
“自然是薪薪之火。”老闆不暇思索的回道。
“那這火又從哪裡來。”靈仙問道。
“砍樹伐木,這七歲的娃娃都知道。”老闆輕笑。
靈仙說道“我倒能給老闆提供這些柴火,不知道老闆需不需要。”
“柴火?”老闆似是嘲笑一般,想他酒樓雖不是城中大戶,卻也開了數十年,自己早已經有了固定的柴火工去砍樹伐木,如何用的了一個小丫頭來抽他的油水。“不必了不必了,枉費姑娘一番好意了,姑娘也看到了,我這裡呀,不缺這個東西。”
說完老闆轉身就要走,靈仙白了一眼喊道“那柴火都潮了,如何燒的出好菜好飯,小心過幾日小心長出毒菇來。”
老闆腳步一頓,偏頭去瞧好似確是如此,想來自己只顧生意,早已經忘了這等小事,可如今想回頭又怕沒了面子,便直起了身子,側著耳朵聽著下文。
“我理解老闆用熟人幹活,知根知底自然是好的,可也難免讓人鑽了空子,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我呢,也是懂得這個道理的,這筆生意我只談一次,這樣既解了老闆的燃眉之急,又能讓你的手下人知道知道你也不是個好糊弄得,以後幹活也靈巧些。”
老闆一聽,這丫頭確是有點東西,眼下那些幹活的,三月送來一次,其他時候根本見不著人影,而這柴火作為酒樓是萬萬不能斷了的。
他眯著眼笑著轉身,拱手對著靈仙一拜,一副奸商的模樣,賊眉鼠眼的看著靈仙說道“姑娘果然冰雪聰明,一看便是個說一不二的生意人,那就有勞姑娘了。”
“老闆一看也是個言而有信的,既然如此,我們便談談工錢吧,等談妥當了,我好立刻給老闆去辦。”
做買賣就是交易,是交易就得有來有還。
靈仙雖然想做事,但順便幫給段無涯賣禮物的錢賺回來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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