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通文館,國子監,以及兩院的夫子,都是垃圾!”
“不服,來戰!”
“要講理咱就講道理,要是不想講道理……”
唐安抬手,攥緊拳頭吹了口氣:“道理講不通,我也略懂一些拳腳。”
國子監,通文館,以及兩院的老師頓時都氣得直磨牙,真想動手打人了。
“猖狂,無恥!”
“狂妄,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質疑老夫,老夫做學問的時候,你還在你爹肚子裡呢。”
“……”
看著兩院學子以及兩院夫子都氣得跳腳了,太子梁休也都頭皮發麻,狠狠瞪了唐安一眼,你這傢伙到底想搞什麼?怎麼敵我不分全面攻擊了?
“既然如此,那比賽就此開始吧!也不用那些文縐縐的前戲了。”
唐安還沒說話,後方有溫和的笑聲傳來。
他抬頭看去,便看到九個老頭正緩步走過來,九人臉上都帶著笑容,看上去和藹可親,只是唐安的記憶中並沒有他們相關的訊息。
梁瀾看到唐安臉上的疑惑,低聲提醒道:“他們就是文華樓的守樓者,最前方的那位,就是咱們大梁的守樓者孔言。”
唐安眸色一凜,哦豁,等了這麼久,總算來了。
“見過太子殿下。”孔言帶著八位守樓者給太子梁休。
隨即,九人的目光便落在了唐安的身上,目光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就是這小子揚言要半月內,登上文華樓五樓的?
這看上去大大咧咧跟個紈絝似的,沒有半點讀書人的成熟穩重,他是怎麼敢說半個月登文華樓五樓?
“年輕人,學問是要腳踏實地學出來的,不是靠嘴誆出來的。”
燕國的守口者慕容博本來就忌憚唐安,他可是燕國使團奪大梁文壇正統的頭號大敵,自然不會錯過這種打壓他的機會。
他輕哼一聲,道:“你如此毛毛躁躁,沒有半點讀書人的沉心靜氣,如此口出狂言,也敢稱國子監和通文館無學子配做你弟子?”
“是誰?給你的勇氣?”
聽到慕容博這麼說,周圍的喧囂聲頓時更濃了,特別是國子監和通文館的一眾學子,盯著唐安的目光都充滿挑釁和戲謔。
你不是很狂嗎?有本事你在守樓者面前,再狂啊!
孔言臉色驟冷,這狗東西還真是見縫插針,敢當著老夫的面,欺負老夫看重的人,你是真當老夫死了?
然而他還沒說話,梁瀾低聲在唐安耳邊說了兩句後,少年的目光便變得挑釁和犀利起來。
“哦?原來是燕國的老賊啊!”
“大梁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來者指手畫腳了?”
“底氣,呵!”
唐安翹著大拇指指著自己,道:“老子給老子自己的底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