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子愣了一下,老半天沒回過神,李太白寫過這樣的詩嗎?況且,這是詩嗎?
劉瑾接著擺擺手道:“算了……不要成日喊打喊殺,搞得好像咱就曉得殺人放火一樣,要講道理。”
“就這麼算了……”
劉瑾呵呵一笑,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扯著嗓子道:“以理服人嘛,那……葉……”
“葉春秋。”
“哦。”劉瑾恍然大悟:“葉春秋不是要考秀才嘛,浙江提學可是何茂?此人,咱是知道的,他在翰林的時候,內閣的謝遷不喜歡他,所以被放到外頭任提學,和咱一樣,都是苦命的人,前些日子他還和浙江織造的老曹偷偷送過禮來,想跟咱套點近乎,咱沒理他,現在想想,有些失策啊,不過不打緊,亡羊補牢還來得及,咱這就修書一封,總之,就是不准他讓葉春秋中試,葉春秋還年輕嘛,讓他栽個跟頭也好,年輕人太順風順水了,風頭太盛,反而對他這輩子很不利。”
“乾爹高明。”
劉瑾眯著眼,親手去鋪開紙來,淡淡道:“這叫誅心,讀書人的玩意,殺人太低檔了,而且容易遭人罵,咱還是喜歡以理服人。”
兒子忙是翻身起來給乾爹研磨,劉瑾提筆,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字,突然頓住:“春字如何寫?”
“呃……”兒子也愣住了。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後,劉瑾怒了:“早叫你多讀一些書,多識幾個字,你這不學無術的蠢物!”
“乾爹教訓的是。”
“丟人現眼!”
“乾爹真知灼見。”
“滾!”
“乾爹字字珠璣,兒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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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更新了兩章,今天老虎陽曆生日啊,生日禮物沒得到,熬夜在給讀者們送章節了,滿滿都是淚啊,我需要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