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的臉色也變得獰然起來,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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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棺材鋪開張,葉春秋和孫琦也就清閒了一些,不至於忙到夜半三更才打發走所有病人,所以天一黑便關了鋪子回舅父家。
一回到家,便見小表弟在那兒寫寫畫畫,孫欣才開蒙,大抵也只會念幾句學而時習之之類的話,每次葉春秋回來,舅母王氏便道:“春秋累了吧,快,去歇一歇,我去熱熱菜。”雖是這樣說,眼睛卻狠狠地看向孫欣。
孫欣便愁眉苦臉,捧著一本書讀:“子曰:“諸夏之有君,不如狄夷之亡也。””
葉春秋聽著不對,尼瑪,雖然考試都靠光腦,可是平時沒有少接觸這些東西,如今四書五經,他每日從光腦中摘出來熟讀,多少還算涉獵了一二的,葉春秋的性子裡有點強迫症,不願意不完美的東西在自己身邊發生,他便嘆口氣:“表弟啊,唸錯了,是狄夷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來,來,來,我來問你,這出自哪裡……哎呀,你蒙學先生沒有教過嗎?這出自論語,來來來,你坐我這兒來。”
“來了。”孫欣連忙湊上去,捧著書朝葉春秋討好的笑。
葉春秋便開始跟他講解,只是有些事,他心裡如明鏡似的,自己這‘案首’魅力太大,或者說舅母一心想讓孫欣成才,家裡擺著這麼個案首,自然是巴不得葉春秋教授表弟一些東西,只是又不便說,於是起心動念了一些心思。
這是人之常情,葉春秋反正也不急著睡,索性就當和小表弟交流,王氏進出的時候,見表兄弟二人相談甚歡,口裡雖說,欣兒,莫要吵你表兄,心裡卻是喜滋滋的。
不過對孫欣,葉春秋也很喜歡,沒有葉辰良的狡詐,也沒有葉俊才的傻氣,雖然和這屁大的孩子沒什麼可溝通的,卻有一種討人喜歡的親切。
等到吃了晚飯,孫琦見孫欣還纏著葉春秋要說話,便不再讓葉春秋和他交流了,嚇唬了孫欣幾句,孫欣這才咋舌:“表兄,你的練字時候到了。”
這是葉春秋睡前的習慣,因而便回自己房中,文房四寶是舅父前幾日新買的,現在有了錢,他覺得葉春秋的筆毫有些光禿禿的,過於陳舊,便琢磨著去買支筆,結果被那書店的人一通忽悠,連筆架、硯臺統統整了全套。
用這新筆有些不習慣,不過寫得多了,等到融入進行書的境界中,葉春秋也就漸漸找到點感覺,難得忙中偷閒,他完全沉浸入這種忘我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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