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遲未寒的臉又變得冰冷,他站直身子:“什麼時候休了你我說了算。”
閱筱做了個鬼臉:“你把這十幾年前出現的案子搬出來做什麼?你們大理寺已經沒有案子處理了嗎?翻這些成年舊案做甚?”
“與你無關。”遲未寒拍拍衣袍就準備走,被閱筱拖住。
“別走啊,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難事了?我可以幫你啊,真的。”她扯住遲未寒的袖子,眨巴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力求自己看上去非常誠懇。
遲未寒與緊緊拽著他的閱筱四目相對,忽然臉變得微紅,他更惱怒的推開閱筱,誰知出手太重,閱筱身體又瘦小,一推往後猛的一退磕上了椅子眼看就要摔倒。
遲未寒想都沒有想伸手一拽,結果兩個人都摔倒在地,閱筱的唇碰上了他的面頰,柔軟而鮮潤,就一瞬間讓遲未寒心裡如被電擊。
他一下子愣了神,不知該如何才好,只呆呆的看著身下摔得呲牙咧嘴的閱筱。
門被推開了,遲夫人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剛剛熬好的參湯:“寒兒,剛剛熬………”
話未說完,她看見地上相擁的兩人,驚訝得手足無措目瞪口呆,忙匆匆把湯放到桌上,慌慌忙忙的把身後丫鬟擋了出去,把門給關上了。
遲夫人在院子裡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忽然拍著手哈哈大笑起來:“我的老天爺,我兒終於開竅了,這個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
遲未寒聽見外面遲夫人的狂笑,微嘆一口氣,知道他孃親又開始胡思亂想腦補畫面了。
閱筱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使勁的推開他的胸膛:“你這便宜佔得大大方方啊!咱們兩個可是說好了的。”
遲未寒一骨碌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物,又回到了冷麵閻王,冷哼一下:“佔你便宜?你?”
閱筱揉著肩膀爬起來,見他那鄙夷不屑的模樣懶得與他分說,端起桌上的參湯咕咚幾口喝下了肚,然後朝遲未寒做了個鬼臉跑了出去。
“姑娘,你和遲未寒這樣下去會不會一輩子拿不到密信?”碧玉憂心忡忡。
閱筱託著腮坐在石桌前:“我也如此覺得,我想我可能在遲家要待一輩子了。”
綠袖安慰道:“才不過幾天,不必著急,你與遲未寒本就是陌生人,他對你又有戒備心,當然不會那麼輕易。”
閱筱生無可戀:“我就沒有見過這麼不好相處的人,讓我睡地板算了,說話冷嘲熱諷語言惡毒也就算了,居然還見死不救,我在這真真的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姑娘,你再忍忍,這才新婚三天不能看出什麼。”綠袖勸到。
閱筱灰心的搖搖頭:“你們不知道,感情這回事真的不是說能日久生情的,有些人就是那夾生的米飯,你吞不下去想放水重新煮,他又變成了稀飯,反正就是裹不熟。我看這個遲未寒軟硬不吃,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歡怎樣的型別,他該不會喜歡男人吧?比如青墨。”
碧玉一聽笑出了聲:“怎麼可能,他身邊那個人是個傻子。”
“反正我現在是進退兩難,不行,我得出去走走。”閱筱起身。
“姑娘,明日你就要回門,今日就不必亂跑了。”綠袖按住她,輕聲道:“明日可別讓人看出破綻來。”
“不會吧,能不能不回門?”閱筱急得站了起來,她都把沉家忘得乾乾淨淨。
“不成,你不回家是不合規矩的,姑娘出嫁不管與孃家怎樣都需要回門與父母吃闔家宴,你且忍忍,早去早回便是。”綠袖在一旁安撫道。
“姑娘,要不你裝病?”碧玉說。
閱筱一聽,眼裡光一閃:“哎?這個好!”
“胡鬧!遲家派人一查就知道你在做假,如今遲未寒也知道你與沉家關係不好,明日少言少語,他也不會覺得奇怪,何況你與他如此清冷,明日陪不陪你回去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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