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喉嚨發緊,清了清嗓子:“與兇手過過招。”
“什麼?你和兇手過過招了?”閱筱驚詫:“你居然做這麼危險的事?技不如人你就應該靜待時機,冒冒失失的讓自己受傷。”
“技不如人?”遲未寒眉毛一挑。
“不然呢?”閱筱插著腰兇巴巴的道:“你就應該打不贏就跑,反正你肯定蒙著面別人也不曉得你是誰。”
遲未寒哭笑不得:“我是因為想……”
“算了,你今天哪裡也不準去,我等會把飯端過來。”閱筱管家婆似的風風火火把水盆端了出去:“不準亂跑,亂跑削你。”
百墨坐在椅子上把玩著茶蓋,嘴角上翹:“康大人的意思是要趕我回靖城?”
康譽呵呵一笑:“豫王說笑了,靖城本來就是豫王的封地哪能是趕呢?不就是回自己家嗎?聽說靖城這些時日都大雨漣漣,不知道漲水沒有滑坡沒有,老百姓日子可還好?”
“回家?”豫王嘴角笑意更濃:“這些就不用操心了,本王來之前安排了兩隻精兵,還留下了奇偉替本王守著,來信說一切安好,羿都許久不來,本王還不想回去呢。”
“是是,豫王是許久沒有來過羿都儘可以多玩玩,老臣剛剛還跟皇上說豫王被刑部這些瑣事牽絆都不能盡心遊玩,齊大人病……”
“齊源那老頭子病怕是好不了。”豫王咧嘴一笑,齊源他如果敢稱病好回職刑部,那就直接見閻王。
見百墨說得如此直白,在一旁畏畏縮縮的皇上更顯懼怕,康譽卻含著笑摸著鬍子道:“的確一直未好,所以臣向皇上推薦了包辰任刑部侍郎,正好也給豫王解憂,讓豫王卸下擔子。”
百墨一聽,偏著頭問一旁假裝看摺子默不作聲的皇上:“皇兄也是這麼想?”
“啊?”皇上裝作剛剛才聽見,偷偷瞄了一眼:“是…豫王總是為朕擔憂,自己的家眷和封城都不及照顧,朕覺得包辰來替朕與豫王分擔很好。”
“哦?”百墨喝了一口茶:“的確,本王最近在忙新府邸與家眷如羿都的事的確也無心管理刑部的事,卸掉也好,只是包辰不過剛剛入朝,年紀較輕怕是應付不來,恐怕還得本王帶帶。”
“豫王可能有所不知,這個包辰雖然年輕,但是在羿都知府斷了不少案,後被派到青州去做御史,口碑極好,論斷案的能力與公正那確實首屈一指。”康譽很是恭敬的回道。
“也罷,本王也就是幫幫皇兄的忙,只是皇兄,不過兩天我便讓家眷過來,皇兄是否能賜我一塊親寫的府匾?”豫王目光深深,看著皇上。
“這個……”皇上有些吞吞吐吐,若是寫了這塊匾那就意味著是他准許豫王在羿都長住的權利,也等於昭告於天下豫王擁有留在羿都的自由。
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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