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以讓開!”吳桐白了他一眼。
一個隨從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花大人,百帝找您。”
“花大人?什麼花大人?”吳桐瞪大眼睛:“你不是姓李嗎?”
花落夢慌慌張張的往外走:“什麼花大人李大人,趕緊走,不然他又要暴脾氣了。”
吳桐攔住他:“你不許走!跟我說清楚。”
“哎呀,忙著呢。”花落落繞開她卻被她拖住。
“你是花落夢對不對?”
“我不是。”花落夢死也不承認。
“整個南都姓花的只有花落夢一個人,你不是誰是?你果真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為了捉弄你可真費心啊,敢情全南都就只有我不知道你是花落夢是吧,你回回看到我是不是心裡都在笑我蠢笑我笨,看不起我是吧,覺得我是個傻子對吧?”
“我沒有,我真沒有。”花落夢搖著手:“我真不是故意的,最開始主要是怕你知道後又跑了,所以才隱瞞下來。”花落夢著急解釋。
吳桐第一次沒有大吵大鬧而是冷靜的走出了門,臉色鐵青滴得出水來。
“你去哪呀?”花落夢追了過去。
老錢看著他們搖搖頭道:“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呀。”
“唱大戲唄,戲名叫歡喜冤家。”老田呵呵一笑:“年輕還是好呀,你瞧一對對的多般配,余天你別一天到晚傻乎乎的,也要抽時間去找個媳婦。”
“我不用找了。”余天看著案卷敷衍的答到。
老錢一臉壞笑:“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領事了吧,我可勸你領事好是好,但做媳婦太糙了,還會驗屍。”
余天的臉紅了,憋了老半天才說:“我與領事只有敬佩之情,一個女子敢為人先,在案子面前竟然比男子好鎮定自若著實讓人佩服。”
“不喜歡你臉紅什麼?”大家起鬨。
“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已經成婚了。”
“你成婚了?”大家愕然:“為何從未聽你說起?”
“早已定親,只是她母親去逝需守孝三年所以並未完禮,日後切記不要再說我與領事的是非。”余天一本正經的說。
“你這小子,看你這愣頭愣腦的居然有姑娘喜歡你。”大夥笑到。
“喜歡我的人不少,但支援我的只有她,所以我娶她。”余天面色淡然,這個人喜憂從他臉上看不出分毫,就像個不會哭和笑的人。
但是大理寺的人都知道在他木然的外表之下卻有著對法醫無限執著對尋求真理永不放棄的一顆心。
吳桐生氣的走著,花落夢跟在身後:“丫頭我錯了,真錯了,我不該瞞著你,但是我絕對不是戲弄你。”
“你沒有戲弄我,誰信?指不定在心裡天天嘲笑我一百次一千次,我就知道你不是個什麼好人,幸而我果斷逃婚了,不然後悔莫及。”吳桐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我有那麼差?”花落夢那俏媚柔和的臉上顯出一絲不可思議,天底下居然有人覺得他不怎麼樣,他這個的美男子不要說女人就是男人也萬分痴迷。
這樣說簡直是對他美貌的侮辱。
他一把拉住吳桐,低著頭凝神著她:“我真有那麼不堪?”
吳桐看著他,那微微挑起的丹鳳眼說不盡的風情萬種,斂下的眸子中盡是魅惑,那紅豔飽滿的嘴唇竟比女人的還生得鬼惑人心。
他看著吳桐,四目相對,吳桐嚥了一下口水,不知為何她不太捨得推開他。
“也………不是那麼討厭。”畢竟他在下雨天親自去幫她找閱筱,也教她騎馬,當然,還有日日喂她好吃的點心,她避開眼睛有些害羞道“可是你騙我就是不對,我像個傻子嗎?”
花落夢看著“若我不騙你,你會如何…~”
吳桐一時無語,若是早知道他是花落夢也許她早就逃走了,畢竟是為了逃婚而離家出走,可是相處下來的這段日子,她覺得他也不是想象中那麼讓她討厭。
風吹花落,吳桐在漫天飛舞的花瓣中看著他,心裡竟有過一絲心動。
“那耳環究竟為什麼要非摘不可呢?”閱筱輕聲道。
“摘耳環的是個男子。”遲未寒把她拉住繞過一灘水地:“女子對這些很是熟悉,所以不會費勁。時間緊迫又有些慌張耳環取下來的時候有些費勁所以類似於拽一般的扯了下來。”遲未寒分析道。
“一般來說,我們要隱藏身份才會把屍體易於辨認的地方藏起來,可是三小姐的容貌很多人都知道,因為隱瞞身份摘耳環說不過去。那便是圖財?藍珍珠天下難得,說不定就是為了這個藍珍珠。”閱筱肯定的說。
“如果是圖財那她手上的鐲子頭上的玉簪為何沒有拿走?”遲未寒反問。
閱筱摸著下巴,沒有錯,如果是圖財,那玉鐲和簪子為何不拿走?是來不及了?
“不是圖財,而是他有必須要把耳環摘下不可的理由。”遲未寒接著說:“我們去河邊看看。”
兩人來到河邊,這裡離永安寺並不太遠,是條小河,河面上有座小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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