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他來,還是來收服我們車隊的吃人鼎,莫名有種危機感。
“你上次不是說,你有份圖紙嗎?我想看看。”
呦呵,這圖紙有問題不假,可今天倆人的都惦記上了,一個讓我消毀,一個要看看?
“那圖紙上全是奇怪的文字,您能看懂?”
我好奇道,希望舍老能說出點不一樣的。
“這圖紙是用獸皮加工風乾後,加入了大量的抗氧化物,又滲入了黃油,主要為了儲存時間長,可對人體有相當的危害,要是你拿著呢,你就趕緊給我?”
舍老說得好像見過似的,不過那圖紙確實手感發澀,我一直以為是紙受潮的原因,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身世’。
而且,既然對人體有害,為啥劉賠每天還夜夜相陪?真是把我給搞糊塗了。
“哈我妹子洛洛在生物研究所,她說找點材料翻譯翻譯,我就給她了。你著急嗎?下週她才回來呢!”
雖然洛洛在研究所,但她也就是個會計,真心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用她來做擋箭牌,還是挺合理的。
這麼‘吃香’的圖紙,我可不能隨便脫了手。
可舍老有點不滿了,“你上次在石頭門不是就說要給我嗎?現在又給別人了,還研究所,萬一給鼓搗壞了,那可真的沒辦法了呀!”
看著舍老第一次這樣埋怨我,我有點不自在,本想再解釋解釋,可他接著補充了一句,“儘快要回來,那些文字不能隨便翻譯,會被誤導,而且是經過加工的,還有另一部分,不能只看表相。”
看樣子,就是我能譯出來,舍老也是不信的。
他氣鼓鼓地走了兩步,我有點不忍心,可眼下,找大俠女才是重點,於是,我急忙追了上去,對著舍老嘿嘿一笑。
“你聽說過一個叫大俠的人嗎?專門抓髒東西的,挺有本事的!”
“大俠?你怎麼知道她的?”
舍老眉毛一顫,露出了不可思議的樣子。
“之前說她救過一個計程車司機,挺神的,我想找她給看看!都是司機命,沒準有效果呢!”
“我知道個女的,好像叫什麼霞,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
舍老往後看了看,好像在找什麼。
“嗯嗯,就是個解事兒大姐,應該就是她了,要不,抽空,您再帶我去找找她?”
舍老站在原地,深吸了口氣,“開車去,把我送回去!”
也對他這麼大年紀,從城東走著來到北路,多累啊!我得令一聲,踱著步子就跑進了大院。
送回了舍老,我想給他約好時間,沒想到,他竟然說,不著急,等下週洛洛拿圖紙回來後,看到圖紙,再帶我去。
這下我涼了半截,他這是要將我一軍啊!幾個意思?難道我心軟有錯嗎?還不是因為老宮是他弟弟,現在他這樣的擺了我一道,讓我忽然有點抗拒了。
好不容易依靠上了舍老,這時候竟然再升嫌隙,我也是夠夠的了,大不了我挨家挨戶地問!
鐵牛哥看我最近動不動就上火,於是決定他來開幾天,畢竟要評比了,我要是對著乘客爆了粗口,劉賠罵我是小事兒,拿不到獎牌才是大事。
於是,白天睡飽了,我晚上就在劉賠辦公室打遊戲,雖然我不怎麼會玩,但是在劉賠這真皮沙發椅子上坐著,我就很爽,超級軟乎,聽說是鹿皮的,連坐下去的褶皺都可以自行緩解,相當得有靈性了。
真想把他這椅子拆了,給自己做件皮衣,省得熨燙了。
我正研究著椅子,鐵牛哥上來了,還領著一個人進來了,我一看,是小毛!
“小胡,你說巧不,正好接了他的活,說來城裡找你,我就領著他上來了。”
鐵牛哥很好客。
之前在外面遇上,也算是個老鄉,可因為他大哥榮華給我介紹了老宮,我心裡不舒服,如今這舍老也不怎麼人性化,我反而看開了。
“小毛啊!你不是昌哥那裡的紅人嗎?怎麼大半夜回來了?”
我很禮貌地和他打了招呼,他卻使勁對著我,又抱又啃。
“小胡,你還好這口?沒看出來啊!”
鐵牛哥尷尬地站在一邊。
“去去去~趕緊給我鬆開!”
我被他這冷不丁地熱情弄得超級噁心。
“想你了,就是過來看看。”
小毛被我推開,還挺不捨。
“呦呵,你們幾個意思?”
鐵牛哥被涼在一邊,有點急了。
“沒事兒,都是朋友,附近有飯館嗎?我請客!邊吃邊聊!”
小毛一如既往地敞亮,直接提出要聚聚。
“哈哈,都什麼時間了,你小子還挺痛快,行!咱們廣場麻辣燙吧!那老闆的紅茶可香了!”
鐵牛哥一聽吃,立馬就點了地方。
到底小毛來找誰的啊!怎麼倆人說吃得,就如此親切了,我本以為小毛又出事兒了,找我來求助,這下好了,他倆說笑著已經走到樓下去了。
我實在不想再去那麻辣燙攤位了,可小毛都同意,我也只好硬著頭皮了。
“來吧,小毛,隨便涮,肉腸,血豆腐,麵筋?”
鐵牛哥一邊說,一邊讓小毛先挑著。
此時小毛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棵水桶粗細的大榕樹道,“鐵牛大哥?您眼睛不好使?這特麼就一棵大榕樹?哪有麻辣燙?還麵筋!豆腐?你這是在拍鬼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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