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今天來對了,一會佔海回來了,就能揭曉答案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激動不已,可這時候,大門傳來的噔噔噔地聲音,想什麼東西在鑿地面。
我和鐵牛哥快速跑出去一看,從大門口滾到院子裡一大堆的土豆,一個滿身泥土的壯漢冒出了頭,“你們幹什麼的?買土豆嗎?隨便挑吧!”
這佔海大哥應該是剛從田裡豐收回來。
雖然面板黝黑,但能看得出來,他比劉賠小几歲。
“嘿嘿,我們不買土豆,我們是劉賠的夥計,他讓我們來~”
我還沒說到銅鏡,韓佔海就急眼了,“咋啦,給了他個玉佩,他還想要那銅鏡?怎麼可能嘛!”
呦呵,有門兒啊,劉賠這傢伙竟然有‘髒物’?難怪老宮找他叫板兒,沒準兒就是分贓不均。
“什麼玉佩,劉老闆的東西我沒見過啊!”
鐵牛哥有些蒙圈。
我對著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繼續探尋道,“劉老闆還是喜歡銅器,而且那青銅鼎不也屬於銅器嗎?”
韓佔海聽到這句,立刻放下手推車,也不顧掉落在地上的土豆,大聲喊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銅鼎本就是被那盜墓賊偷走的,跟我可沒關係的。”
果然,這鼎的出現,韓佔海雖然沒有參與,但也是知道來龍去脈的。
“是啊是啊,所以,劉老闆覺得有些可惜遺憾!嗐~”
“哼,有什麼可感嘆的,虛偽死了,當初他帶走了玉佩,可一分錢沒有出,如今,這銅鼎,那土夫子賣給了阿起後,自己沒留多少,都捐出來修了水庫,比起這劉老摳兒,不知道強多少倍呢!”
阿起?韓佔海嘴裡的阿起就是宮雲起嗎?我突然看到了一絲光明,決定再次深入探尋。
“是哈,老宮這人就喜歡收集老玩意兒,也許是覺得吉祥。”
我只是應承地點點頭,試試韓佔海嘴裡的阿起和老宮是不是一個人,沒找到的事兒,更加勁爆。
“吉祥?魏吉祥不是死了嗎?這宮雲起怎麼也這麼差勁了,還說死人的壞話。”
真是意外收穫,我本就是想說老宮蒐集老物件圖吉利,順嘴說成了吉祥,可這韓佔海竟然連魏吉祥都認識,忽然覺得自己這趟真得沒白來啊!
“韓大哥,您別惱,我就是個打工仔,人家老闆讓我幹啥,我也不能拒絕啊!這既然老宮和劉賠都是熟人了,那我豈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啊!”
看到我也很為難,韓佔海此刻沒有那麼強勢了,直接招呼我和鐵牛哥進屋。
“看看吧,這五個人,是多麼和諧的好朋友啊,如今,為了幾個老物件,鬧成這樣,真是可惜嘍。”
韓佔海指著牆上的畫,嘆了口氣。
“五個人?”
鐵牛哥好奇地開了口。
我在一旁也不解,明明畫中是四個人。
“傻孩子,這是副寫生的畫兒,作者也是其中一個啦!哈哈!”
韓佔海這樣一說,我恍然大悟,抬頭看了看最上面的落款,雖然被畫框壓住了倆字,但第一個魏字還是很有辨識度的。
魏吉祥是個木匠,想他這作畫的技藝一定有些根基的,不然是做不好傢俱的,更不會收徒弟,可眼前,就這功底,這神韻,別說木匠了,當個導師都綽綽有餘呢!可不知怎麼的,越盯著看畫,就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見過這副圖似的,但又想不起來。
我正努力神遊中,韓佔海再次出聲道,“還有那個宮雲起,就是他撿到的銅鏡,你看啊!當初那麼好的幾個人,如今個個見面眼紅脖子粗的,真的是讓人發急。”
照這樣來看,畫裡的四個人有劉賠,宮雲起,剩下兩個就是剛子和宏偉了,再加上作畫的魏吉祥,也就是說,當年他們五人去挖寶,除了剛子和宏偉死在了地下,如今他們三個竟然是這樣方式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把我迷惑了這麼久,原來他們三人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
“嗐~是挺可惜的!”
我不禁感嘆了一聲。
可韓佔海好像反應過來了,突然冒出了一句,“奇怪,那銅鏡我已經交給了在展覽館上班的潮喜啊!怎麼劉賠又提起來了?難道說!”
因為我剛才一時感觸,竟然沒有說出理由來,停頓的檔口,韓佔海腦回路了。
直接指著我和鐵牛哥道,“原來,你倆套我話兒來了啊!我說呢,怎麼說來說去都是這幾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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