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麼利索地走了,還讓武丫頭跟上了,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我先假裝跟在他們後面,待他們打車離開後,我自己再次折返了回來,當我緩緩地就饒到了武丫頭休息的地方,先找到了剩餘的幾個人偶,然後按著張心儀說得那樣,準備用毛筆解封。
可到處都沒有那玩意的蹤影,之前遍地仍得都是彩筆,這下好了,啥也看不著了。
我先把這一堆張心儀的家屬放進來了一個布兜子裡,然後背在了背上,之後便悄悄潛入到了那個距離這篷子最遠的山洞。
這是武柯住的地方,丫的還挺會享受,雖然外表看似是個山洞,其實呢,裡面裝修得相當講究,門、床、傢俱應有盡有,還有頂層開了一個玻璃天窗,整體設計相當有水平。
就這樣一個有想法的雕刻師,竟然使出了邪惡手法,還對付自己的妻子!哪怕是前妻,即使是陌生人,他不應該這樣草菅人命啊!
我心裡一邊咒罵著,一邊翻箱倒櫃著能解封的毛筆。
可毛筆沒有找到,卻意外發現了更多的裝有攝魂血的瓶瓶罐罐,這傢伙還真是用心,整出這麼多,也不怕過期了。
最後,我在床鋪上翻騰了半天,從枕頭底下,找出來了那根毛筆。
這東西也不知用啥毛做成的,看似普通,卻有這樣的作用,那張心儀說她們一家人被攝魂血毀掉了外形後,就變幻成了陶人,因為自己變化的比較慢,所以,這武柯說出毛筆作用後,她便狠狠記下來了,希望有一天,有個機會能幫她自己化解。
機會果然為了有準備的人而來。
摸著關鍵性的一個毛筆,我把背後揹著的幾個陶人一起用毛筆點畫了一個樣子。
瞬間,他們幾個都活蹦亂跳起來了,因為沒有張心儀,幾個人很尷尬地看著我,知道我不是害他們的人,所以簡單問候了幾句後,就知道了來龍去脈,他們本想對我磕頭,可眼下這是在武柯的臥室,我們沒有過多停留,急忙往石料廠外面走去。
因為他們都是小孩童身材大小,走得不太快,所以,在快要走出廠區的時候,武柯正領著武丫頭往回走,就這樣我們竟然尷尬地撞了一個照面。
這下好了,逮個正著!
想到他手裡的塗料血水,我心裡一驚,直接擋在了這群人的前面。
“行啊,被你小子發現了,看來,你也是想嚐嚐這當陶人的滋味啊!”
說話的功夫,武柯就掏出了那一瓶血塗料。
“爸爸,不要啊!你放過他吧,也放過媽媽一家吧!”
武丫頭突然冒了出來,想要阻止武柯。
“雅雅,不關你的事,你要是還想學雕刻手藝,就別插手。”
武柯此時,已經鬼迷心竅了,瞪大了火紅的眼睛誰也不聽了,當即就把眼藥水大小的瓶子撒了出去。
我也不是傻子,乾等著他往我們身上撒,說時遲那時快,大家已經對那東西害怕急了,不知道是哪個朋友,從身後拽了我一把,迅速地躲過了這一劫。
“多謝多謝~”
我回頭一看,竟然張心儀的父親。
“好,好,你們想走就走吧,我看你們出去了,還怎麼正常生活。”
武柯見大夥都團結在了一起,再次變了臉。
也是,我看著他們雖然都是正常人的面貌,確都是小孩童的個頭,就是出去了,也不想這樣示人吧,一定會被當成怪物的,尤其是以前認識他們的親人,看到他們現在得模樣,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小毛帶著那幫子打手浩浩蕩蕩的進來了,直接把武柯的篷子包圍了起來。
也不知道小毛從哪裡找來了一些燃料油,快速地滴到了篷子的每個角落。
“你不是牛批嗎?來呀?咱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只見其他的幾個小弟分頭進入了後面的山洞,還有遠處武柯的那個山洞房子,像是也撒上了燃油包。
而小毛手裡則是舉著一個打火機。
“你考慮看看,給你三秒鐘!你是放人,還是當烤腸!”
武丫頭快速得跑到了小毛的身邊,“小哥哥,手下留情啊,這裡頭都是爸爸的心血啊!”
“爸爸,你說話啊,放過媽媽一家吧,我們安安靜靜雕刻不好嗎?我們不學那血溶雕了,更不用小動物的鮮血了好嗎?”
武雅雅此刻,把這武柯用血溶雕的秘密說了出來。
“雅雅,不要亂說”
武柯急忙攔住了她。
“行,你們不說,我來說,離開了你半年,本以為你是真的技藝精湛,被買家相中了雕刻手藝,沒想到,你是用了邪術,蒐集了各種稀有動物的血液,調配成了各種塗料,在一些雕刻不了的細節之處塗抹上一點,那整體雕刻的神態,立刻就提升出了高階形象!”
“我這樣解釋還算準確吧!”
張心儀從小毛他們的人群裡跳了出來,雖然她也是侏儒樣,可氣場卻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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