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第二圈竹葉人也隨之而來,對他進行攻擊,可他很快就解決掉了,之後就是第三圈第四圈,很快,我擺好的六圈都犧牲了,看他再次向我走來,我反擊的衝動再次萌生,可他好像又和那個一模一樣的我打鬥起來了,雖然我躺著,但是他抓過我替身的胸口後,我胸口也莫名地疼了起來。
這是幾個意思?心連心了?之後,我奮力地起身,想要抄起旁邊的芝麻梗去刺他,可我的替身好像聽懂了我的意念,迅速轉身拽起了一個芝麻梗當做了武器,對他進行反擊。
可惜,這物件子確實不好對付,沒幾下招式,我腿部,背部再次被他擊中,替身也緩緩倒下了,而他此刻背對著我,我迷糊間竟然能動了,直覺告訴我,背後偷襲他才能勝利。
我也不知道旁邊有什麼,胡亂一抓,竟是一個壘窗戶的半塊轉頭,太好了,我迅速地對著他的後背直接拍去。
可他好像長了一雙後眼,猛然間一回頭,竟然劉賠的模樣!天哪,驚得我,這轉頭竟然留在了半空中,沒有嚇去。
霎時間,他站起身來,模樣也模糊起來,對著我詭異一笑,便伸出了長長的爪子。
怎麼會,不可能,劉賠千里迢迢把我送到這裡,就是為了躲避髒東西,他又怎麼可能返回來殺我?
我愣神之際,脖子已經被他的大掌死死地掐住了,吃痛間,他莫名成了吉祥叔的樣子,這是幻覺嗎?還是他本就是吉祥叔?剛才只是迷惑了我一下,想讓我記恨起劉賠來!
忽然間,一聲狗狗叫聲傳來,依稀是窗臺上的那隻紙折的狗狗,它怎麼竟然活了過來,太不可思議了!
這狗狗快捷地來到了吉祥叔的腳邊,開始磨蹭,我本以為這狗狗會兇猛如虎地對他嘶戰,可這也太弱了,只是在他褲腿輕鬆搖擺能起啥作用?
剛升起的希望再次落空,可這位吉祥叔卻急忙收回了手掌,開始拍打在他腳下搗亂的狗狗,我則是被扔到了一邊,不住地喘息、咳嗽。
那狗狗很靈活,吸引著吉祥叔在屋裡轉起圈來了,難道他討厭狗?不對啊,那他應該下死手直接把狗打死就好了呀,可他的動作只有哄、敢的意思,一點也沒有要傷害狗狗的行為。
看他們纏鬥著像遊戲似的,我再次把握好了機會,找到地上的半塊板磚,向他拍了過去,這時,他再次回頭,竟然成了保安大哥的模樣。
真榮華!還是假榮華!
媽呀,就這麼會兒功夫,他演了一出‘變臉’,這還不是關鍵的,而且他被我拍了之後,竟然沒有受傷!
還是那一抹詭異地笑容,不管他是誰,反正今天就得讓他在這裡‘大結局’,我再次來了個三連拍,他可好,又給我換了小毛、英子、榮譽三張臉。
這是怎麼了?看樣子,他的真面目是不打算讓我看了,還是,這裡頭有一個是真的他?
突然,伴隨著嘩啦啦地聲音,一股騷氣味飄散開來。
狗狗尿尿了,這髒東西此刻好像看到了剋星一樣,頃刻間化作了一股黑煙,緩緩從我屋裡抽離,最後消失不見了。
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了,我也鬆了口氣,等我點上蠟燭,地上的六圈竹葉已經混亂不堪,紙迭的小狗也倒在了一片竹葉上。
我之前在地鋪上放著的竹竿此刻也安靜地斜倒在了牆邊。
這是他們一起和我奮戰的場景,也是竹姥姥在背後推動的作用。
我知道,這次沒有打敗他,也沒有捉住他,更沒有發現他真正的模樣,一定會讓他更加戒備,可我的鬥志卻因為這次鬥爭,而更加得興奮了。
我決定,自己回津洲,不在這裡坐以待斃了,我要堂堂正正地和他正面對決。
等天亮後,我再次去找了竹姥姥,可看她卻有了些疲勞之色,她昨晚為了抵制髒東西,一定消耗了不小的精氣神兒,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感謝她,只好從發兜裡掏出來了一千塊錢。
“竹姥姥,雖然這些不能代表您出的力,可我也只能這樣回報您老人家了。”
看她沒有接,我直接塞到了小案桌上的竹筒瓶子裡。
“買些補氣血的桂圓、烏雞、牛肉什麼的,還是可以吃一陣子了。”
沒有看到這髒東西的真面目,我心裡也很憋屈,可竹姥姥一點也沒有要安慰我的意思。
“我低估了他,沒想到他不僅能變臉,還把我自己陰氣養大的竹葉陣給破了!”
她這麼一說,果然是髒東西故意耍我了。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打擾了,我準備回城裡了,省得他在村裡作亂,連累大家夥兒。”
我也看出來了,只要我捲進去了,不論跑到哪裡,這玩意兒一定陰魂不散。
“別灰心,今晚再試一次,我也難得遇上對手!村裡的事兒你放心,都是些小的頭疼腦熱,我已經安排劇凱回去熬藥了,保證一副就能過。”
沒想到,竹姥姥也是個性情中人,和她沒關係,她還如此仗義,我也心裡再次燃起了希望。
這次,竹姥姥要親自上陣,我也不能示弱,自己也開始幫助她鼓搗裝備。
讓我驚喜的是大山後面架線的電工班子中午來了一組人,先拉了一條竄村的電線,說是先測量一下長度還有村民的用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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