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排都是舊城區,門市也很陳舊,窗戶還拉著鐵絲網,走近後,就覺得不舒服。
“這都荒廢了的,平時估計沒人來吧?您說的世外高人?能在這種地方?”
我有點不敢相信,大白天,就有種陰森恐懼感。
“別急嘛,世外,世外!當然要在這種地方了!”
舍老拉著我,在一排按摩房附近徘徊起來。
“小雨按摩?足療按摩?舍老?您這是?”
看著這些個破舊地門臉,真想做按摩,我也不來這裡消費啊,沒有檔次不說,估計都是些大爺、大媽的手藝!即使有真材實料的技術,普通人也不願意讓這樣的粗人在身上磨蹭吧!
也可能,我想多了,因為,我發現舍老停在了一家盲人按摩的店門口。
“舍老?您這口味兒夠重的啊!盲人按摩?”
我直接打趣道,被他賞了一個腦瓜崩!
“臭小子,機靈點,一會兒高人來了,少說話。”
舍老警告道。
生活對我如此虐,我還不能自娛自樂了,哎~命苦啊!
從下午,等到傍晚,我吃了五根雪糕,兩份烤冷麵,終於把門給盼開了。
進去後,裡面漆黑一片,根本連個像樣的床鋪都沒有,怎麼按摩?不過被舍老警告過了,所以,我只能跟著他的路線前行著。
穿過門臉,就進了一個小院,順著那院裡的青石磚小路,走了出來,便出現了一處空曠的原野,這原野過後就是一個小土坡,然後下了土坡,就看到了一處紅磚小房子,上面仍然是盲人按摩四個大字。
果然是世外高人!就得室外!
剛要過去敲門,舍老阻止了我,“別動,你不懂?”
舍老甩開我的手,自己在木門上緊三下,慢三下,不緊不慢又三下敲了敲,這才放下了手。
“呦呵,還是地下工作者啊!”
雖然聲音小,可舍老還是聽到了,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別說話!看我顏色行事!”
大概一個多小時候,夜幕拉了下來,已經快晚八點了,門才自動開啟了。
我跟在舍老身後,一步步地挪進屋裡,只見裡面擺著好多的床位,還都是白色床單,乍看上去,像走近了殯儀館。
等我們慢慢走到頂頭後,一個小門又開啟了,這次不同的事,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滿頭白髮的白鬍子老頭,他那鬍子長到了胸口,頭髮也紮在了頭頂,盤成了一個小啾,加上一身白色的唐裝,就像個古代人似的。
一時間,我竟忍不住想多看他一眼。
沒想到,他竟對著我笑了笑道,“大膽小鬼,竟然跟到了這裡。”
說著話,他直接從手掌甩出了一把透明的顆粒,剎那間,刷刷刷地飛濺了出去,也不知道有沒有打中。
這情形,本來我很佩服,可畢竟沒有後續,那小鬼到底是誰,有沒有抓住,一切一直安靜如初,我反而感覺白髮老者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意思。
“行了,鬥公!差不多得了,乾燥球可硬得很,別不小心踩到了,再把您給摔壞了。”
乾燥球?難怪剛才的東西那麼透明,果然很作啊!我反而笑不起來了,畢竟我有求於他,他要是沒有真本事,我白來了。
“你這小娃兒不識趣,嚇嚇你,沒反應,逗逗你,也不樂!沒意思!”
“鬥!鬥老人家!我現在都走在刀尖上了,哪還有什麼脾氣?”
我一臉的苦逼相,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了。
“哈,是夠慘!那還救什麼?乾脆點!”
鬥公反倒來了興致,還在繼續逗我。
“好!我這就和小鬼們拼了!”
看來不動點真感情,鬥公真把我當逗比了。
扭頭,我就往外走了。
“夠了,趕緊回來,不想解困了是吧!”
舍老喊住了我。
確實啊,現在外面漆黑一片,讓我自己走,爬土坡,穿原野,過小黑屋,我肯定不行的。
“鬥公,今天來,有點急,您趕緊地吧,不然,這小傢伙可就真完了!他現在是依附人的第三段了!”
舍老話一出,鬥公也變了臉。
“什麼?第三階段?這可不好辦啊!”
他捋了捋鬍子,有點為難。
“呦?逗我半天,以為您有兩下子,沒想到也這麼難辦!還真是多有打擾了啊!”
我再也沒了耐心,這次直接快步走向門口。
可這古老地木頭門,如此厚重,我怎麼也打不開。
“哎~這長白山的老詛咒,確實失傳好幾代了,即使有人用了,也不見得能夠有方法破解!”
鬥公沒有把我的行為看在眼裡,直接解釋道,“不死人,肯定不行啊!”
聽到這句,我立刻清醒了,是因為我的不識趣,他才用這個方法嗎?還是就沒有破解的方法?
我兩眼泛著淚光,看向他們二老。
鬥公對著我擺擺手道,“回來!認真聽!”
這語氣,包容了一切,也暗示著我,沒門是沒門,有窗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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