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一木緩緩直起腰,聲音沙啞:
“我…我對這些情感的理解,很傳統。
“父愛就是父親作為家中的頂樑柱,嚴格地要求我,教導我武士道精神,教我如何為家族榮耀而戰,為天蝗陛下效忠。”
“母愛是母親默默地在家裡操持一切,做好每一頓飯,打理好每一個細節,讓父親和孩子沒有後顧之憂。”
“母親永遠是最溫柔的,最順從的。”
“友情是同僚之間,為了共同的目標,相互支援,絕不背叛。”
“在這裡,我還想談一下忠誠!”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狂熱,提高音量道:
“我們武士對天蝗陛下的忠誠,那是深入骨髓、融入血脈的,天蝗陛下是我們民族的象徵,是我們精神的支柱。”
“我們願意為了天蝗陛下,為了民族的繁榮昌盛,奉獻出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齋藤一木雙手握拳,臉上露出扭曲的神情,繼續說道:
“就像在那場聖戰中,我們的大軍發生戰爭,那是為了實現偉大理想。”
“我們是帶著拯救的使命去的,是為了幫助那些落後的民族擺脫愚昧和貧窮。”
“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卻對我們進行抵抗,他們完全不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
他的聲音愈發高亢,唾沫橫飛:
“我們計程車兵們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是為了完成天蝗陛下賦予的神聖使命。”
“我們所到之處,都在努力建設,想要給當地人民帶去先進的技術和文明。”
“但那些人卻把我們的善意,當成惡意,他們的抵抗是對天蝗陛下的不敬,是對我們民族的挑釁!”
“我們的行為是正義的,是為了整個世界的未來。”
“那些爆料出來的暴行,都是編造的謊言,是他們為了抹黑我們民族而故意為之。”
“我們民族才是真正的優等民族,有責任去領導其他民族走向進步!”
齋藤一木越說越激動,臉上滿是囂張和狂妄。
“閉嘴!”蘇檸月怒目圓睜,厲聲喝道:
“你竟然還敢拿那場戰爭出來胡言亂語!”
“那又怎樣?”齋藤一木雙手抱胸,臉上滿是不以為意:
“詭異可不會這麼說,我能這樣講,足以證明我不是詭異了吧!”
蘇檸月被他氣得一時語塞,呆立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去!這狗東西還有點小聰明啊!』
『確實不像是詭異,這股令人作嘔的氣息,也就只有小日子才有!』
『用這種方式來排除嫌疑,媽的,就算他不是詭異,也得弄死他!』
『這貨簡直是在挑戰大家的底線,把侵略戰爭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真讓人恨得牙癢癢!』
『就他這副嘴臉,說不定就是詭異故意扮成這樣來混淆視聽的!』
『不管是不是詭異,先暴揍一頓再說,太氣人了!』
『……』
“齋藤一木,”塔利婭目光冷峻,語氣中滿是不屑:
“你自以為很聰明,用這樣拙劣的表演妄圖洗脫嫌疑。”
“可在我眼裡,你做作的模樣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刺眼,破綻百出!”
“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你就是隱藏在暗處的詭異!”
“八嘎!”齋藤一木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惡狠狠地瞪著塔利婭:
“你這個愚蠢的女人,腦子裡裝的全是漿糊嗎?”
塔利婭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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