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阿波舞?”
蘇檸月腦海中靈光一閃,終於是想起來了,眼前龜田三郎醜態百出的舞蹈,正是對龍國極具侮辱性的阿波舞。
身為龍國兒女。
她血液裡本就奔騰著,對故土文化熾熱的愛。
小日子國曾在祖國大地上,犯下的累累暴行,是刻在龍國人血脈裡的痛,是百年國恥在靈魂深處灼燒出的永不癒合的傷。
每念及此。
蘇檸月心裡頭,滿滿當當全是對小日子國的深仇大恨。
可眼前這個可惡的小日子!
竟敢當著她的面,肆無忌憚地跳著阿波舞!
這實在是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
蘇檸月貝齒緊咬,一股無名怒火瞬間竄上心頭,纖細的手指攥得發白,胸口劇烈起伏,連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怒意。
“大膽狗奴才!”
“竟敢在我等龍國兒女面前,跳這汙穢的阿波舞!”
“你該死!!”
盛怒之下。
她一把奪過侍衛手中的木棍,朝著龜田三郎狠狠抽去。
“啪!”
第一棍重重落在龜田佝僂的背上,青色的太監服應聲撕裂,露出青紫交錯的皮肉。
“呃啊啊!”
龜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子扭曲得像只被釘住的蛤蟆:
“貴人饒命,奴才知錯了!”
“知錯?”蘇檸月眸中寒光更盛,棍尖挑起龜田三郎的下巴:
“方才你跳舞時不是挺得意嗎?繼續跳啊!”
說著第二棍直取膝窩,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
“呃啊啊!”龜田疼得直翻白眼,額頭抵著青磚,屁股卻滑稽地撅得老高:
“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
“奴才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還請貴人看在不知者無罪的份上,饒奴才一命吧!”
“我是真不知道,你們龍國人不喜歡這種舞蹈,要不然我肯定不會跳的!”
“閉嘴!”蘇檸月怒目圓睜,聲音中滿是不可遏制的怒火:
“不管怎麼樣,先讓我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好好!”龜田三郎急中生智,慌亂之中,他忙不迭地從懷裡掏出龜男面具,雙手顫抖著戴在了臉上。
就在面具戴上的瞬間。
神奇的變化發生了。
原本哀嚎不斷的龜田三郎,忽然靜若止水。
他雙膝跪地,背脊挺得筆直,宛如一尊石龜般紋絲不動。
任憑棍棒加身。
龜田三郎始終保持著逆來順受的姿態,連一聲悶哼都不曾發出。
“嗯?”蘇檸月手上動作一頓,眉頭微蹙。
這小日子怎麼忽然就不吭聲了?
莫非是打得不疼?
她不信邪地加重力道,木棍破空之聲愈發尖銳。
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
她力氣漸漸耗盡,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越打越覺得沒意思。
每一次揮棍。
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是得不到任何反饋。
蘇檸月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火,就像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迅速熄滅。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乏味。
最後。
她是真的沒了繼續打下去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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