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裡的三人在揮汗如雨,誰也沒有注意到方醒已經帶著老頭去了主宅。
方醒一邊走一邊想著,要是這老頭想讓自己教他的子孫,那束脩該收多少合適呢?
看老頭還有兩個隨從,那最少得收個幾百兩吧……
那麼是否需要先投資一下感情呢?
想到這裡,方醒看到老頭過門檻時雙腿有些問題,就笑道:“老伯可是有風溼?”
老頭進去跺跺腳,淡淡的道:“你怎麼知道?”
兩個大漢也逼視著方醒,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片的可能。
方醒乾笑道:“以前家裡有人患過此病,倒是有些經驗。”
患病的不是別人,正是方醒前世的爺爺,那風溼病犯起來,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病一犯吧,病人的情緒就喜怒無常,還是早治療早好啊!”
老頭打量著前院的四周,看到沒有什麼奢侈的佈置後,才問道:“可看過的醫生都說是無法可治,你難道懂?”
我當然懂了,太懂了有木有!
想起以後每年收到的束脩,方醒心中冒泡的說道:“這病常規方法沒得治,最好的還是泡藥酒。”
“什麼藥酒?怎麼泡?”
老頭一聽就有些興趣,馬上追問道。
方醒先是矜持的一笑,裝了個逼,然後才悲天憫人的說道:“可用三種蛇泡酒,烏梢蛇、白花蛇、蘄蛇,先把蛇餓幾天,用烈酒浸泡消毒,再加生地黃和冰糖一起用烈酒浸泡,兩年可成。”
看到老頭一臉的默然,方醒乾脆就把藥方寫下來,囑咐道:“酒一定要烈,一定要泡足兩年,不然蛇毒未去,對人有害。”
老頭接過寫著方子的紙,問道:“你不要報酬?”
方醒的心中在期盼著,可嘴裡卻大義凜然的說道:“老伯何出此言!吾輩雖不才,可尊老愛幼卻是懂的。”
老頭點點頭,目光再次掃過方醒,“望你不是言不由衷。”
走了?
他就這麼走了?
方醒看著老頭撒腿就走,馬上就傻眼了。
你的子孫呢?
你不是來找我教你子孫的嗎?
束脩呢?
覺得自己損失了一筆的方醒看到鈴鐺在撕咬著一塊牛肉,不禁哼道:“早知道就該讓你吃田鼠。”
而幹完活的朱瞻基三人在前院洗了澡,然後就各自回家。
“皇爺爺,您在看什麼?”
到了暖閣,看到朱棣把一本書拿的遠遠的在看,朱瞻基就湊趣問道。
朱棣先看看孫子的身上,然後起身活動著雙腿。
“皇爺爺,您怎麼看起醫書來了?可是身體有礙嗎?”
朱瞻基瞅了一眼,有些緊張的問道。
朱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神農本草經都記載有蛇可入藥,而蛇酒……”
“蛇酒嗎?我看到過,就在方德華的書房裡……”
朱瞻基想起在方醒書房裡曾經看到過的一大瓶蛇酒,裡面的毒蛇看著猙獰可怕。
不過方醒可不喝這玩意兒,放著就是個擺設,嚇人用的。
朱棣的身體放鬆了些,看向朱瞻基的眼中多了些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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