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一臉惆悵的坐在小木屋旁邊。在九叔的身邊,還有秋生與文才陪同著。
“師父,你說白道長不會是真的要抹殺那個所謂的縣長吧!”秋生抬頭看向九叔。
九叔道:“這可說不定,以他的脾氣,這個時候的縣長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不會吧師父!”
文才一臉不可置信的眼光又轉向九叔。
“在說我什麼呢!”正在這時,白哲突兀的站在九叔的面前。
“那偵緝隊的隊長……!”九叔看到白哲後,第一件事就是向他詢問偵緝隊的賀靜風。
“他很好!”
白哲回答。
九叔道:“我還以為你把他給殺了!”
“這怎麼可能呢,我只是讓他帶路,去了所謂的縣長的住所,順手把縣長解決了!”
白哲說完,九叔與文才秋生大吃一驚,同時睜大眼睛看著白哲。
“怎麼了你們,死一個人也用不著這般表情吧!”白哲說道。
“殺人這可是重罪,要坐牢的,你縱然神通蓋世,可……!”九叔似乎有些擔心。
“哎,這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分寸。對了,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白哲突然看向九叔。
“那邊的事情?”九叔問道。
“石堅!”
九叔道:“這傢伙不知躲在什麼地方,自從他被你震傷之後,沒有任何的蹤影了。”
“這好辦,我推算一番也就是了!”白哲當即開口說道。
“這倒也是!”
秋生與文才相互一看,又朝九叔看去,秋生道:“師父,之前你推算一下也就是了,難道你還不比過白哲這個小道士。”
“你們兩個這麼多的花花腸子,如果之前能夠推算出來,那麼我還請白哲小兄弟幹什麼!”
文才道:“哦,我知道了,原來師父的法力跟石堅不相上下,他有心隱藏,那麼師父就肯定不會推算的出來了!”
九叔沒有搭理文才,直接揹負雙手,朝著庭院中走去。
這時,在庭院中的白哲已經盤腿而坐,準備好了一些道家的用具。
一碗清水,一張道符跟一面八卦鏡,八卦鏡前面放著三枚銅錢。
白哲故作高深,開始之時像一貫的道士作風模樣。緊接著雙手拿起眼前的一塊烏龜殼,把三枚銅錢放進去。
白哲緊閉雙眼,幾個呼吸之後,突然睜開眼睛,然後搖動了三下烏龜殼,三枚銅錢直接被撒在面前。
文才小聲的開口道:“師兄,這小師父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我之前就沒有看到過師父也像這樣。”
秋生看向文才,開口道:“你看到沒有,這就叫刷把式!”
“你們兩個閉嘴!”九叔一臉嚴肅。
其實白哲憑自身的神通法力,是能夠直接推算的出來石堅的行蹤的,但是又不好直接的顯示出來,所以才裝模作樣。
“怎麼樣了,小白兄弟?”秋生看向白哲,開口說道。
“方位已經大概算出來了,就在西南二十里地的玄武山!”白哲道。
“玄武山?”文才看向秋生,同時看向九叔。
九叔揹負雙手,開口道“玄武山的模樣跟烏龜相同,但是……!”
白哲直接插口,“所謂玄武山,模樣應該就是這般,但是石堅既然能夠在那裡,說明周圍一定佈置了一些機關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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