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前說,就像什麼?”
在包租婆的催促下,包租公顯然是想早些上樓去了,可聽我這麼一問,還是用手比劃了一下,而後心有餘悸地道:“就像是古代那些被砍掉腦袋又縫回去的疤痕。”
包租公走了,我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也是這會兒,葛婉兒才指了指樓上,小聲道:“樓上的確有髒東西,渾身是血!”
葛婉兒的話把我思緒拉了回來,這會兒雖說才剛剛天黑,可一聽葛婉兒這麼說,一股寒氣沒來由就從我腳底升騰而起。
我們這才走幾天,怎麼連這個地方都闖鬼了。
“它還不知道我們知道它的存在。”
葛婉兒拉了拉我的手,似乎不太敢往樓上看,我盯著三樓那亮著的房間看了一眼,實在是看不出什麼所以然,這才收回目光。
“既然不知道,那我們就先觀察觀察,那傢伙到底想幹嘛!”
葛婉兒輕輕地點了點頭。
踏進院子裡,一切的擺設似乎都跟先前一模一樣,這會兒包租公正在收拾地上破碎的水壺碎片,周圍的租客也有人開啟房門來看,不過看到是包租公在打掃後,也都收回了目光,順便關上大門。
我原本還想找包租公談談,問問他,可一想到三樓那鬼魂可能現在就看著我跟葛婉兒,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既然他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它的存在,那不如將計就計,先不打草驚蛇。
“陳松哥,今晚,今晚我去你哪裡睡好不好?”
送葛婉兒到她房間的門口,這妮子卻死活不願意進去。
“行行行,那拿上你的東西!”
我沒來由看了眼房東,剛才在進門前,我利用符咒開了天眼,這才看到房東肩膀上的火焰已經奄奄一息,額頭前就像是有朵烏雲一般。
每個人都有三把火,各掌管著一個人的精氣神,一把在頭上頂著,另外兩把則是在肩膀上。這是人身上的陽火,晚上走夜路的時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萬不要向兩邊張望,若給吹滅了,便會被鬼給上身。
我開的不過是普通的天眼,僅僅可以看到一些鬼魂和這三把火而已,若是附身到別人身上的鬼魂,我就沒辦法看到了。
從包租公身上的情況來看,這幾天他算是發黴到家了,不僅如此,如果弄的不好,恐怕還會有性命之危。
一切似乎都跟樓上他老婆有關。
心裡打定了一些主意,我已經開始有打算,而且先前包租公一直在強調一個地方,至於那個地方是哪兒,卻是沒有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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