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帶著一對黑眼圈坐到了車裡,我們一行人早早吃過飯之後便開始趕路。
那個孟教授在見到我的一瞬間楞了一下,隨後便露出了一個憨憨的笑容,還笨拙的伸出大拇指對我比劃比劃,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這黑眼圈肯定讓他以為我昨晚操勞了不少的結果!
昨晚一夜我都沒有睡好,因為慄琳就把那支匕首紮在了線上!只要我稍稍一接近就會被匕首劃到。害的我這一夜都在努力保持一個姿勢,僅能側著身子十分不踏實的睡覺。
之所以一早就要趕路是因為下一個村子的路不太好走,是在一處群山包圍的山坳裡,不過那裡避風即使是冬天也很少會遇到大的風雪,所以裡面的居民反倒要多一些,而且那裡的村長是一名漢族人,交流起來也要方便不少。
車開出兩個多小時後俞維達曾經聯絡過我,讓人擔憂的是經過連夜調查在拉薩和日客則的同事並沒有找到關於那兩名失蹤女孩的資料。不過這可能跟他們人手不足有關,俞維達隱約提到一嘴說最近在西藏發現了印度間諜的影子,安全域性那邊抽掉了人手專門去監視對方了。
如果說第一件事讓人只是擔憂的話,那麼第二件事便讓人有了些寒意。俞維達昨天也詢問了他所在的村子有無女孩失蹤,結果在最近的三年內那裡同樣失蹤了兩名女孩!而且年齡也是在二十歲的上下!他已經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了上級,如果確定女孩失蹤和雪怪有關,那麼我們必須申請更多的支援。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一直感覺心神不寧,這片區域的女孩如果真的是被雪怪持續劫走,那麼會不會出現人類和雪怪的雜種?如果出現了那麼需要如何界定他們?難道統統關在動物園裡?
“孟教授,靈長類之間可以生殖取得後代嗎?”我小聲問坐在身邊的孟教授。
孟教授聽了我的話一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理論上應該存在可能!當然,這要看同時靈長類之間的dna詫異有多大,dna能否重組這一系列的問題。”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邊巴和慄琳,隨後又繼續小聲說道:“不過即使成功,那麼這種新的生物的後代恐怕也會如同騾子一樣不具備繁殖能力。”
我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不過在心裡還是祈禱這種事情最好不要發生。
在一處避風的山坳裡簡單吃過東西后,我們又饒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最終在下午兩點多到達了目的地。
這個村子果然要比之前的村子大上不少,當我們開進去的時候甚至還有不少藏族小孩子拍著手追在車子的後面。
我們一路來到村長家,這時候卻發現一群人正圍坐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為首的一名漢族模樣的中年人一見是邊巴從車上下來立刻迎了上去,周圍認識邊巴的人也紛紛走過來開始圍著他大聲說著什麼。
稍後邊巴沉著臉走了過來,給我們講述了當地人剛剛對他說的話。
這個村子的名字在這裡我就不進行記載,四年前開始每天這個日子都會有一對情侶來給當地人贈送一些生活必需品和保暖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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