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全屍!”我們三個人幾乎是同時重複了一遍這句話,隨後大家都立刻向下看去。
“詹俊濤死的時候我們都假裝不知道,可是沒想到這些人都開始發瘋了!如果你是警察,那麼在我的床下還有一本日記,那裡有我記載的從事發到今天的全部經過,希望能對你們有幫助。”
看到這裡我連忙走到那張收拾整齊的床前,果然在下面翻到了一個硬皮本!我翻開硬皮本在手電的照射下匆匆看了幾眼,對俞維達點了點頭。
收好硬皮本我再次走過去檢視那張遺書。
“透過我的日記,相信你們對於這件事情一定會有充分的瞭解,這裡面記載的東西也是我這些天觀察的結果。以下是我要對家人說的話,請您一定要幫助我帶到!”
接下來的內容便對於事情的發展沒有了什麼幫助,只是死者記述了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最後是一些寫給家人的話。
透過這些話我大致判斷這名死者是一名剛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人,因為某些原因想要冒險出海賺大錢,可是不想這一去便是永別。
俞維達鄭重的將遺書迭好放在了衣服裡兜,相信他一定會妥善處理死者的遺物。
隨後我們小心的翻開了硬皮本,從第一頁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
先前我在翻閱船長日誌的時候在結尾處注意到船長髮現有人偷吃了作為商品的鱈魚,本來是一件不大的事情,可是卻恰恰成了悲劇的開端。
根據日記主人的記錄船長詹俊濤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海員,常年參加所在漁業公司在北極圈附近的捕撈作業,這一次出海也不例外,不過這個人脾氣十分不好,經常對別人非打即罵。
另外在這艘漁船上輪機長、廚師長、還有另外四五名常年跑船的海員是船長的親信。這些老船員對待其他船員,尤其是那些被稱為“菜愣子”的第一次出海的人格外嚴厲苛刻。
這幾年大的經濟環境不好,導致越來越多的普通人想要出海淘金,他們想著隨船出一趟海,待個一年半載回來以後就能分到十萬塊左右,卻完全沒有去思考這背後所要付出的代價。
而在另一邊漁船的成本也是逐年上升,但是這些新人的價格要比老船員低上不少,自然漁業公司也會越來越傾向於在一些重體力崗位上僱傭新人。而且為了節約成本漁業公司只是隨便培訓一下新人便送他們上船。
這樣一來“菜愣子”們的水平也是越來越差,可是數量反倒越來越多,新老船員之間缺乏有效的溝通,彼此的矛盾也是顯現出來。
這次出海穿上一共三十五人,船長連同自己的親信一共七人,老海員有十名,而剩下的便全部都是這些沒有海員證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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