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琦終於意識到了不對,他決定和自己的父親開誠佈公的談一下,結果便是父親告訴他自己掌握了一種可以延長壽命的手段,不過這種方法存在著巨大的後遺症讓他不敢去給白景琦嘗試。
白景琦在這裡並沒有提到那缺陷到底是什麼,之後他的父親帶他來到了老宅地下,他也知道父親延長壽命的方式需要每隔十幾年便冬眠一次,而冬眠前則需要準備新鮮健康的器官!
白景琦之所以一直在努力研究醫學便是想要幫助父親,可是當他發現自己的父親為了尋找新的器官不惜殺人時他也同時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常。
我正拿著信看的出神,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走過去開門發現是一對陌生的年輕男女,女的留著一頭長髮,看起來有幾分美貌。而那個男人則長得極其大眾化,是那種丟在人群中你永遠無法記住的型別。
他倆的臉上此刻都掛著真誠的微笑,讓我一時以為他們是不是我失去聯絡多年的好友。
“你好,丁壹先生。”男人微笑著說道,隨後他頓了頓不理我的疑問繼續說道:“或者說叫你丁壹同志。我們知道有嫌疑人給你發來了一封信件,所以我們需要檢視一下!”
我本能的就點了點頭,緊接著我突然意識到不對,伸手拉住了房門!
“你們是誰?”我的左手搭在了背後的手槍上,這槍是俞維達在地下時交給我的,他匆匆返回冬青後我還沒有還給他。
這時候那名站在一旁的女人微笑說道:“不要緊張,你只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們是自己人!請你放心!”
我看著她的眼睛剛想說話,卻突然感覺面前的一切似乎都變成了虛影,而我自己則身處於一片虛空之中!面前只有一雙無比優雅的眼睛在凝視著我!
“你是不是收到一封信件,來自於白景琦?”一個動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的腦海之中明白這恐怕會是某種催眠術,可是嘴巴卻忠誠的稱是。
“那封信在哪?”
“在床單下面。”
“你看過那封信了嗎?”
“只看了前面的部分,後面的被你們打斷了。”此刻的我就彷彿是一個旁觀者,對於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
隨後我感覺到一陣清風從身邊掠過,又過了一會我突然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雙眼一直是緊閉著的!
重新睜開眼睛後我發現自己還站在房間門前,可是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人,如果不是那封信件同樣消失我真的會懷疑剛剛的都是夢境!